聽著他的辱罵,喬箏恍惚了一瞬,突然吐露一句:"區(qū)別真大,他就不會這樣。"
……他
幾乎一瞬間,霍北恒就確定了,妻子口中的"他"是霍西洲,心底泛起一種難的暴躁感。
"果然,我就知道小月亮是個野種!"
這時候,姜嵐黑著一張臉,整個人怒不可遏,指著喬箏鼻子就罵:"你這個小賤人,竟敢懷著野男人的種,找我兒子接盤!"
因為懷疑小月亮的身世,姜嵐就讓陌生男人編造了五年前這一出,既是污蔑也是試探,沒想到……她完全猜對了!
誠然,她是不喜歡那個病懨懨的孫女,可是這和對方不是兒子的血脈,完全是兩種概念!
"兒子,你還發(fā)什么愣還不趕緊教訓(xùn)這個婊子,把她衣服給我扒了,我非要讓她身敗名裂不可!"
姜嵐一邊催促霍北恒動手,一邊拿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然后對準(zhǔn)了喬箏所在。
卻是霍北恒,眼底泛起一抹猩紅,死死盯著一臉平靜的妻子:"喬箏,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北恒,她還有臉說什么你猶豫什么,還不快點動手!"
發(fā)現(xiàn)兒子的態(tài)度不對勁,姜嵐心頭一緊。
這時候,劉穎紅著眼睛,沖到了喬箏面前,恨恨罵了一聲:"喬箏,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學(xué)長你真是惡心死了!"
說著,她看向了姜嵐:"阿姨,學(xué)長下不去這個手,我來!"
話落,劉穎才一抬手,喬箏就瞥了她一眼:"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敢對我動手,我不介意……連你一起抓!"
"什么你報警了!"
本來囂張的姜嵐,臉色突然一變。
地上的張嬸,連帶那個陌生男人,也是面露驚恐。
"喬箏,你怎么敢報警的,快點取消報警!你不要臉,我兒子還要臉,你要鬧到人盡皆知嗎"
慌亂了一瞬,姜嵐維持著震驚,沖著喬箏疾厲色。
"奇怪了,你這個罪魁禍?zhǔn)?都敢大不慚曝光我……我這個受害者,怎么就不敢報警了"
喬箏眼尾一勾,換上了一襲長裙的她脂粉未施,卻又美的驚心動魄。
"你們的戲,演完了嗎"
隨口一字字問著,她垂下了眼簾:"現(xiàn)在,該我了吧"
此一出,姜嵐、張嬸和她的侄子,三人呼吸一窒。
劉穎則是一臉疑惑,偏頭看向了霍北恒。
"算著時間,警察幾分鐘就到,那就快點解決吧!"
眾人沉默下,喬箏環(huán)視了她們一圈,視線先是落在張嬸和她侄子身上:"你應(yīng)該不知道,我在客廳裝了監(jiān)控……自導(dǎo)自演在地上放衣服的監(jiān)控,我已經(jīng)保存下來了。"
張嬸臉色一白,腦子一時發(fā)懵。
客廳有監(jiān)控她怎么不知道!
"你當(dāng)然不知道,你是我的‘好婆婆’介紹的,她放心的下,我放心不下……小月亮內(nèi)向,受了欺負(fù)不一定開口,有這么一個私密監(jiān)控,我也好看看,你有沒有虐待過她。"
頓時,張嬸身形一個癱軟,跌坐在了地上。
完了!
這一刻,她想著。
不止是她完了,侄子更是完了!
"大姑,什么監(jiān)控你怎么沒有告訴我!大姑,你要害死我嗎"
四肢折斷的陌生男人,在地上扭成了一條蛆,聲音嘶吼質(zhì)問著。
"還有這個女人,你們不是保證過,她不可能會報警……"
"你給我閉嘴!"
姜嵐臉色鐵青,上前踢了陌生男人腦袋一腳,讓他陷入了昏迷!
"婆婆,你找人演這么一出,應(yīng)該是為了制造我出軌的證據(jù)吧三叔不認(rèn)可霍北恒,是因為他不忠于婚姻……那么,只需把臟水潑給我,就能保全了他。"
聽著妻子一說,霍北恒身形一僵,怔怔看向了母親。
跟著他聽著妻子,突然話語一轉(zhuǎn):"其實,您用不著這么大費周章,親自給我找奸夫,我有……"
"喬箏,你給我閉嘴!你還嫌不夠亂嗎"
不等妻子吐露男公關(guān)的存在,霍北恒厲聲打斷了她。
"再亂,也是你媽一手造成的!霍北恒,今夜差一點,我就被你媽找的‘奸夫’強暴了……到現(xiàn)在,你總不會還要眼盲心瞎吧"
喬箏懨懨回懟了他,縱是已經(jīng)死心,還是失望了一瞬。
過去的八年,她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一再的犯賤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