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及時趕回來的秦森,在喬蕎還沒有看到他和商陸的合照時,趕緊把相框啪一聲,蓋到桌面上。喬蕎回頭,看著趕回來的秦森。秦森尷尬地笑了笑,"這個不能看的,你……沒看見什么吧"
"抱歉啊,我就是隨便看看。不過你放心,你蓋下去的那張相框,我什么也沒看見。"
喬蕎趕緊解釋。秦森松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大意了。差點暴露他和商陸的關(guān)系。為了不讓自己的關(guān)切表現(xiàn)得太明顯,等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給喬蕎包扎好額頭的傷后,他讓司機送她回去,自己說是要開個重要的會,便與喬蕎告了別。實際上,等喬蕎被公司的司機送走后,秦森趕緊向商陸匯報:"商陸,你媳婦的事情解決好了,她額頭上的傷,也不會留疤,放心。"
"她走了"
"我讓司機送她回去了。商陸,你媳婦太警惕了,她懷疑我對她過于關(guān)切照顧,心思果然不是一般的縝密。"
"她確實比普通人更聰明。"
"領(lǐng)教了,不過幸好沒有穿幫。"
喬蕎坐在秦森安排的轎車上。司機知道她是三爺?shù)钠拮?是商家的少奶奶,是集團的老板娘,但老板娘并不知道,所以司機開車時小心翼翼的。海關(guān)那邊的事情,喬蕎因為車禍的原因,未能及時處理。她只好先打電話溝通。商陸的電話一通一通的打進來,被占了線。等這邊溝通好了,喬蕎忙打回去。"商陸,不好意思,剛剛我在給別人打電話。車禍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好了,你放心吧。"
商陸假裝不知情,"怎么解決好的這就解決了我還說,找個認(rèn)識的人過去幫你瞧一瞧。"
"不用了,沒事了。"
喬蕎把情況跟商陸說了一遍,又說:"商陸,你說是不是太巧合了,在高架上撞個車,也能遇到這位好心的霸總,還能在他一個面子之間,就能幫我解決了傾家蕩產(chǎn)的災(zāi)難,太巧合了。"
商陸淡淡道,"可能真的就只是個巧合。"
喬蕎:"商陸,你不覺得蹊蹺嗎我總感覺我對這個秦先生,好像有利用價值似的,但我又確實是沒什么利用價值啊。"
秦森說得果然沒錯,喬蕎的心思不是一般人的縝密??磥?日后他還不能一直忽悠她。他泰然自若道,"總之是不用我們賣房賠車了,我們記住這個恩情。"
和商陸聊著天的時候,前面的司機神經(jīng)高度緊繃著。他車上拉的是集團老板娘。可老板娘還不知道三爺?shù)纳矸?。不能怠慢了老板?又不能暴露,好緊張呀。而喬蕎,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了豪門太太。……商陸是在四天后的大清早,從倫敦飛回鵬城的。早上六點的飛機落地。鵬城的夏天,早上六七點鐘,太陽已經(jīng)很毒,很辣了。喬蕎穿了一身很清爽的長裙,扎著高馬尾,前去接機。商陸從自己的那輛豪華雙層飛機,走出艙門??乱蚤谏韨?cè),"商陸,司機小陳來接你嗎,你不跟我們一個車"
商陸拉著行李箱,邊走邊說,"我老婆來接我,一會兒出去后,你們跟我保持距離,別讓我老婆看見了。"
打量著他挺得筆直的,昂首闊步的身影,柯以楠笑道,"難怪走得這么快,歸心似箭,是要急著見老婆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早晚得讓喬蕎知道你的身份吧,什么時候告訴她。"
"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