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聽著鄧心碟那充滿怨氣的聲音,羅迦南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鄧郡主,看來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三年前,你在南僵戰(zhàn)場殺死了一名天竺國的武道大師,你可還記得?”
“哼!死在我手中的天竺桂武者不計(jì)其數(shù),我怎么會(huì)記得?”鄧心碟冷笑。
“也是,鄧郡主畢竟是九州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有著‘龍女’之稱,年僅二十六歲,便邁入宗師境,自然不會(huì)在意我們天竺國的一名武道大師了。”羅迦南文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他又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當(dāng)年死在鄧郡主手中的天竺國武者,也不是一般人。”
“他乃我天竺國妙音天女的小孫子。”
“是神明的后代?!?
“你鄧心碟殺了神明的后代,你自然難逃一死?!?
“神明后代?”聽到羅迦南文這話,鄧心碟微微蹙眉,“神明后代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南疆戰(zhàn)場?”
“那我就不清楚了?!绷_迦南文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而是平靜開口,“鄧郡主,三息已過,我該送你上路了?!?
“等一下!”
鄧心碟抬頭看向羅迦南文,她纖纖玉手艱難抬起,然后指向身后蘇文等人,“羅迦南文,禍不及無辜。”
“九州皇室和你們天竺國神明的恩怨,沒必要牽連普通人?!?
“讓這些乘客走。放他們離開......”
鄧心碟知道這六名天竺國皇室的人,不可能放過自己,但她身為郡主,理所應(yīng)當(dāng),要守護(hù)自己的子民。
所以......
鄧心碟才會(huì)為蘇文等人求情。
“無辜?”聽到鄧心碟天真無邪的話,羅迦南文和身后五名天竺國武者都笑了。
甚至他們的笑聲,還有些嘲弄和玩味,“鄧郡主啊鄧郡主,你在說什么傻話?放走這些螻蟻?然后,讓他們將天竺國劫殺蜀州郡主的消息,散播出去么?”
“我們天竺國可還沒這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