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定天手指敲敲黑色把手:如果猜測不錯的話,他們應是唐道的老怪物了,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是武學奇才,數(shù)十年都沒有混入花花世界,如今卻做起打家劫舍的勾當,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不過也好,他們離開了東贏,我們可以下手了!
大金衣的眼睛閃爍一抹尖芒:如果是唐道那些老怪物,那趙恒豈不危險要知道他們打破誓出世,目的就是殺掉趙恒為阿部他們討回公道,如今趙恒正飛去香巷處理事情,很容易被他們咬住圍殺,老爺子,要不要我派幾個人去保護他
趙定天毫不猶豫的搖頭,一副勝券在握的態(tài)勢:不用,趙恒做事向來有分寸,雖然三地局面亂哄哄的,但他不會關(guān)心則亂疏于防范,他身邊帶有足夠的安全力量,你也不需要擔心他們,當務之急是給東贏打個電話:夜觀天象,煌宮易主?。?
大金衣點點頭:明白!
趙定天抬起頭望向遠方的天空:現(xiàn)在雙方都各有殺招,就看誰的速度更快一點,而且只要東贏出了大事,那幫老怪物就不得不折回東京,大本營都出事了,他們在這折騰又有什么意義就算他們咬牙不回去,煌宮出事也可以纏住東贏腳步!
東贏向來是周氏急先鋒,沒了這支力量介入,華國又多一分安全!
大金衣挺直身軀回應:好,我馬上安排!
在大金衣轉(zhuǎn)身離去做事之后,趙定天搖著輪椅來到距離水池十余米外的后院,目光平和看著不遠處的幾棵搖曳樹木,聲線平緩而出: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要來喝茶,直接走正門不就行了偷偷摸摸從后院出現(xiàn),很容易被護衛(wèi)亂槍傷了!
憑你那幾個飯桶護衛(wèi)也想傷害我
話音落下,樹后閃出一道白色輕淡的影子,像是仙女一般飄然落地,正是北如逸的師父:你是高估他們的能耐,還是低估我的修為不過你倒是很不錯,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的蹤跡,卻始終沒在手下面前點破我,還這么信任我的談論各種情報。
她的臉上揚起一抹傲然和自信,只是還沒有等她譏嘲落下,三顆紅點就落在她的身上,毫無疑問被狙擊手鎖定了,只要趙定天一聲令下,子彈就會從三個地方射來,白衣女子嘴角牽動一下,雖然對這幾支槍沒有什么畏懼,但話滿多少有些尷尬。
趙定天手指輕輕一揮,紅點頃刻消散的無影無蹤,十余名現(xiàn)身的趙氏護衛(wèi),也悄無聲息的退了回去,在白衣女子掃過平靜安寧卻蘊含不少兇險的趙府時,趙定天正向白衣女子一笑:沒高估他們,也沒低估他們,只是覺得你可以光明正大出現(xiàn)!
見到趙定天一如既往的平和,白衣女子的神情緩和了兩分:權(quán)貴門前是非多,你現(xiàn)在是華國金字塔尖的人,我就一個云游四方的粗人,再說我跟北無疆有不淺的交情,登你這大門怕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所以還是后面過來好點,少些是非!
白衣女子恢復了以前的平靜和高貴:我潔身自好了數(shù)十年,可不想讓名聲喪在你這里!接著手指一點四周淡淡補充:雖然我對自己剛才被槍口鎖定很不爽,但不得不承受你這里固若金湯,說話這兩分鐘,我才發(fā)現(xiàn)六處暗哨匿藏的洞口!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倨傲?。?
趙定天臉上涌現(xiàn)一絲無奈,卻也沒有過多的糾纏這話題:不說這些沒意義的事了,最近過得還好嗎聽趙恒說,他跟你打了架,你不要怪他無禮,他就是一個年少輕狂的小子,如果他有什么地方得罪你的話,我這做長輩的,在這里向你道歉。
白衣女子聽到趙恒兩字冷笑一聲,隨后挪移腳步靠前:趙恒確實是一個混蛋,不過他這混蛋比你好多了,他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盡管我看他不順眼,但他對如逸的態(tài)度卻很觸動我,所以我現(xiàn)在對他沒太多意見,以后對不起如逸再收拾他!
接著她又話鋒一轉(zhuǎn):其實你這爺爺還算是成功,我想如果不是你刻意壓制著趙恒的性子,為人處事又算公平公正沒有一味護短,換成北無疆或東太白這些長輩的話,現(xiàn)在怕是有十倍的人死在他手里,北系更是從華國的歷史上抹了一個干凈。
趙定天淡淡一笑:謝謝!
我今天來,有一件事求你!
短暫的寒暄過后,白衣女子直接拋出自己來這里的主題:現(xiàn)在的華國,幾乎是你們趙氏說了算,我希望你能扶持如逸他們一把,不奢望回到昔日的北系輝煌,但也不要讓他們虎落平陽,他們很用心很努力的工作,別因為北無疆全盤否定了。
作為回報,我連夜趕去東贏!
在趙定天微微坐直*的時候,白衣女子冷冷開口:他老了,殘了,但依然是一代天煌!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