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件事,又不能和別人說,尤其慕容蘭旖在這。
那么在江新月本身只是一個人普通女藝人的前提條件下,江志浩當時也沒受什么傷,為何江楚山投遞了那么多次紙和筆,他卻始終沒有往上面?zhèn)鬟f消息?
這個疑惑,江楚山有,慕容蘭旖肯定也有,他們只是沒有問出來而以。
可如果讓江志浩自己去解釋,那是解釋不清楚的。
他只能保持沉默,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別提。
然而電話再一次響起來,看到還是江新月打來的,江志浩接通后,沉聲道:“你最好跟我講的是一些正經(jīng)事!”
“干嘛這么兇巴巴的......”江新月的聲音聽著有些可憐的樣子。
江志浩才不會被她的聲音迷惑,這個女人有多恐怖,普天之下,他算最了解的人之一了。
能在狠人組織里位列第五,并號稱只有狠人親自出手才能將她擊殺的人,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欺負。
江志浩二話不說,直接把電話掛斷,懶得跟她多廢話。
結(jié)果第三通電話又打了過來,江志浩還沒開口,江新月便道:“那什么,我爸說,他想見你一面?!?
“見我?干什么?”江志浩不解的問。
他和江楚山雖然認識,但交情并不算太深,這才分開沒多久,要見面干嘛?
江新月咳嗽一聲,問道:“你確定要在電話里談這事嗎?”
江志浩一個激靈,想到了某種可能,立刻道:“回頭再說吧,忙著呢。”
這次掛斷電話后,江新月沒有再打過來。
可是車內(nèi)的氣氛,卻愈發(fā)顯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