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李大彪玩的相對謹(jǐn)慎一點兒。
畢竟,只有三萬塊了。
當(dāng)然,我也沒打算把他殺光。
最后這三萬。
是我留他留下的根兒。
只要這個根兒還在。
李大彪就會想方設(shè)法的和老黑賭下去。
只要賭。
他就會在這個泥潭中,越陷越深。
直到他,無法自拔。
玩了好一會兒。m.
李大彪撈回去一萬多。
手里的錢,已經(jīng)有四萬多塊了。
而老黑這面。
已經(jīng)贏了二十多萬。
本來兩人就已經(jīng)約好。
無論誰贏,到12點散局喝酒。
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
眼看著,就要散局。
這一把。
老黑發(fā)牌。
李大彪拿過牌。
裝作磨磨蹭蹭的看牌。
而實際上,他這是在給牌下焊。
他還沒放棄最后的希望。
下過焊,李大彪剛要亮牌。
忽然,就聽"噗通"一聲。
李大彪連人帶椅子,直接倒地。
而踹他的人。
正是一直在旁邊,負(fù)責(zé)抽水的人。
"你他媽干嘛"
倒在地上的李大彪。
掙扎著起身,指著抽水的大聲質(zhì)問。
"干嘛老子盯你幾天了,你居然敢在這里出千!"
話音一落。
房間的門,被重重推開。
就見幾個看場子的打手,簇?fù)磉@一個管事兒的,走了進來。
很明顯。
這些人早有準(zhǔn)備。
而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我的計劃。
被這忽如其來的一腳,徹底破壞。
本來,我是想讓李大彪繼續(xù)找錢,接著再賭。
直到他徹底找不到錢為止。
可我怎么也沒想到。
這個抽水的,竟是棋牌室的暗燈。
"我什么時候出千了你憑什么說我出千"
李大彪梗著脖子,漲紅著臉,爭辯著。
暗燈沒等說話。
老黑卻在一旁勸說道:
"快消消氣,都別動手啊。不可能,他不可能出千的。要是出千,我還能贏這么多"
老黑的話,看似勸架。
但味道卻有些不對。
他這明明就是諷刺。
這個老黑,也夠壞的。
殺人還要誅心。
暗燈也不說話。
把桌上被李大彪下過焊的牌,一一拿了出來。
"你以為,把焊下在牌的邊上,我就看不出來了嗎這張是方塊7,紅桃9,紅桃j……"
暗燈把李大彪下的焊,全都叫開。
"你說的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李大彪在做最后的掙扎。
"呵,嘴夠硬的!走,別在這里打擾外面的人玩牌。去辦公室說……"
看場子的主管說著,又看向老黑和我。
"老黑,你們也跟著過來!"
"好嘞,趙哥!"
看場子的主管姓趙
老黑早就認(rèn)識。
對于抓千,老黑也沒當(dāng)回事。
他知道,以我的技術(shù)。
這個暗燈,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
把錢裝好。
一行人直接去了一樓的辦公室。
路過廚房時,煙火依舊。
那位來時還在砍排骨的大廚。
正扎著圍裙,在炒著菜。
一進辦公室。
趙哥便直接走到李大彪的身前。
看著他,開口問道:
"兄弟,不難為你。就一句話,認(rèn)不認(rèn)"
李大彪早已經(jīng)嚇的面如死灰。
但他知道,一旦認(rèn)了。
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
他便硬著頭皮說道:
"哥,我真沒出千。我也不知道那牌是怎么回事啊"
趙哥忽然笑了。
"真的,我……"
李大彪后話沒等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