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頭,"我以前不是這樣的,我以前一直覺得,有些事吃虧就吃虧點,礙于情面,礙于名聲,礙于旁人的目光,能忍就忍一忍……"
"可其實你忍了一次,就會有下一次,就會有人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的,若是那時又不忍了,還會有人不理解,覺得你之前不是都忍得了嗎怎么現(xiàn)在就忍不了了呢覺得是你變了。"
白卿卿不知想到什么,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苦笑,回想起記憶中憋屈的日子,再想想如今安然無恙的家人,她眼神越發(fā)堅定。
"所以我覺得你沒有錯,做什么為了不相干的人忍氣吞聲去講情面也沒見他們算計你的時候講過情面。"
寧宴薄唇微微張開笑出聲來,漸漸的越笑越停不下來,手臂撐著腦袋樂不可支,歪著頭看她。
所以,其他女子哪里能與她相提并論
……
寧宴吃完后,白銳提議繼續(xù)逛園子,他袖子都擼了起來,"我就不信了,我今兒一盆花都得不了!"
白卿卿好心情地鼓勵他,"還有幾處咱們沒去,要不要都試一試"
"要!"
白銳雄赳赳氣昂昂地打頭,后面白卿卿和瑤瑤和元音一邊走一邊說話,再后面綴著寧宴和牧曙,閑庭信步一樣,所到之處,眾人矚目。
元音說話的聲音小得像蚊蟲哼哼,貼在白瑤瑤身上,"為什么寧大人會跟咱們一起啊……"
白瑤瑤安慰地拍拍她,"沒事兒,習(xí)慣就好,你可以當(dāng)他不存在的。"
元音:……她不可以。
白銳來到射箭場,遠處擺著一個個箭靶,旁邊放著好幾副弓供人挑選,有些講究的人都是帶著自己用慣了的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