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剛來嗎,就要走"
來了不短時間的沈鳶:"......"
"又沒有人規(guī)定剛來就不能走,再說,能坐小叔的車,我來這一趟已經(jīng)值了。"
沈鳶甚至都聽到了旁邊男人不屑的冷哼聲,不過沈鳶倒是不在意。
車開到了一半,沈鳶才問道:"小叔不先問問我住哪"
薄擎看著平板,就跟沒聽到一樣。
沈鳶倒是也安心的坐著,總不能把她給賣了吧,反正她也不值錢,薄擎看不上這點(diǎn)錢。
直到車停在了酒店停車場,司機(jī)替沈鳶開了車。
"小叔,你這樣一聲不吭帶我來酒店不好吧也不問問我愿不愿意"
然而薄擎直接把車鑰匙扔給沈鳶:"不愿意就自己開車回去。"
沈鳶直接把車鑰匙還給司機(jī),然后跟在薄擎身后:"我喝了酒,當(dāng)然不能開車。"
一起站在電梯里,然后跟著薄擎到了熟悉的酒店房間門口,被薄擎帶了進(jìn)去。
總統(tǒng)套房一點(diǎn)生活的痕跡都沒有,本來可能薄擎也沒打算在這里常住。
"小叔,我是不是要先去洗澡"
反正薄擎這么一個正常的男人,把自己帶來酒店,沈鳶不覺得這種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是要和她談?wù)撌裁丛娫~歌賦人生哲學(xué)。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走腎不走心。
"不用。"
"嗯"小叔連洗澡都等不及了
沈鳶看向薄擎的眼神,也變了變。
看不出來啊,小叔居然是這種人!
看著沈鳶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