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噎了一下,證據(jù)他當(dāng)然是沒有的。
太子不過是口頭暗示了他幾句,他去哪里找證據(jù)
"沒有是嗎"
景帝冷冷的道:"既然沒有,你怎敢隨便攀誣太子"
齊王臉色一變,"父皇......"
云淺皺著眉想要說什么,蕭墨栩卻幾不可察的沖他搖了搖頭。
太子為人謹(jǐn)慎,不可能在這種小事上留下證據(jù),如今他們已經(jīng)證明今日所有的事情都是齊王所為,這就夠了。
至于太子,不可能這么簡單就被扳倒。
反而是云淺,如果她再說什么,只會平添父皇的疑心——畢竟今早,老三才剛剛因?yàn)樗麄兌鍪隆?
云淺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作罷了。
"樊缺,把齊王給朕拉下去!"
景帝又是一聲厲喝,"和凌王一同看押,交予宗人府處置!"
樊缺立刻上前,"是。"
齊王大驚,"父皇!兒臣沒有撒謊,真的是太子指使兒臣的!求您相信兒臣,就算您要懲罰兒臣,也萬不能放過他??!"
景帝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銳光,"拉下去!"
太子臉色陰沉得不行。
這個該死的老五,平日貌似對他忠心耿耿,現(xiàn)在一出事,竟然就想把所有的事推倒他頭上來
還好他謹(jǐn)慎,沒有讓老五抓住過什么把柄。
還好,父皇還是信任他的......
"老大,老七。"
景帝的目光又掃過夏王和蕭墨栩,神色復(fù)雜的道:"今日之事,確實(shí)讓你們受委屈了,帶著你們的孩子,回去好好歇著吧。"
蕭墨栩和夏王對視一眼,上前點(diǎn)頭,"是。"
"其他人散了吧,太子隨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