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摸他的,你是不是格外的主動,你很喜歡那只癩蛤??!"
話說得好好的,寧珊月不知道為何,裴昀又生氣了。
這個裴昀年紀(jì)比自己小一些,脾性是真的不穩(wěn)。
她語聲平和:"臣婦沒摸過他的胸。"
裴昀攥著她纖細(xì)的手腕用力起來,寧珊月只覺手腕傳來劇痛,擰了眉頭。
他聲色驟冷磁沉,質(zhì)問著:"都一起要孩子了,還沒摸過他的胸,騙誰呢"
心底終是破碎了一地,被人捷足先登,還是被一個完全沒聽過名號,沒什么功績建樹之人捷足先登。
裴昀心中一股悶火,對著她時,那火卻是朝著自己燒了起來,抓心撓肝。
她已經(jīng)屬于另外一個男人了,將來還要給他生孩子。
身與心,都是那個男人的。
她就這么大方,對誰都熱心都客氣,唯獨(dú)從小對他,不是挎著臉跑開。
"那你摸過孤的胸了,扯平了。"
良久,裴昀深呼吸了一口氣,將火給憋了回去。
用自己天才的計算法,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寧珊月:"......"
她不跟裴昀斗嘴,取了干凈的衣衫親自伺候他給他換上,然后默默站到一邊去。
裴昀則是坐在江船頂層最大房間的窗戶底下看起了折子,側(cè)臉凝神思考,瘋癲散去,此刻靜若神子。
寧珊月在一邊瞧著,他居然還知道自己有政務(wù),開始看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