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水性好,這條江流速緩慢,恰巧這船是靠著岸邊慢慢緩行的,水應(yīng)該不深。
她沉入江中尋找裴昀的身影,在水底下依舊沒看見裴昀的身影。
寧珊月憋著氣從水中探出頭來大口喘氣,朝著水面四周吼著:
"太子殿下,您若是有個好歹,寧家別說三族了,九族跟祖墳都得刨出來!"
寧珊月焦急萬分,她亦不知道裴昀這是發(fā)的什么瘋。
沒過一會兒,只見甲板上,時不時的飛來幾條肥美的大魚,
整整五六條有著成年人大半手臂那么長的江中肥魚被人給扔了上來。
裴昀游得遠了些深了些,這才回來就發(fā)現(xiàn)寧珊月也跳了下來,旋即伸手攬過她的腰身一躍而上,回到了甲板上。
沈流川見狀,尸體一下子就活了過來:
"爺,您能不能不嚇屬下,屬下還想多活幾年。
您茵茵姨說了,屬下要是照看不好您,她要休夫的。"
裴昀笑得輕快:"下個水而已,在軍營里也練過,別大驚小怪。"
他伸手指了指甲板上的那些魚:"隨便找一條,做烤魚吃,你去做。"
他看著寧珊月吩咐道。
寧珊月渾身濕透,喘著氣扶了扶胸口,立馬又瞪著他:
"太子殿下即便不為自己著想,是不是也該考慮考慮自己是帝后唯一的兒子。您的性命關(guān)乎國運,開不得玩笑!"
裴昀將上半身的衣衫給脫掉,渾身的水珠站在烈日底下,那健碩的肌肉散發(fā)著年輕雄獸的健美。
水珠順著那肌肉線條的溝壑慢慢墜下,像晶瑩剔透的珍珠散發(fā)著光暈。
他那深邃俊美的面容浮現(xiàn)一絲邪氣,桃花眼繞是更迷人了,修長的腿行至她面前,睨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