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意思,她想著反正西境的問題能幫著裴琰解決一下就解決,
只是如今的自己并不適合站在前頭了,妖妃的名聲還在呢,不過也是自己不想站在前頭。
時至今日自己是不需要靠功勞傍身了,反而是怕自己在后宮風頭太盛,引來禍端。
盛極必衰的道理,她都懂。況且自己對權(quán)柄管事兒這樣的東西,的確是毫無興趣。
加上寧如鳶手里握著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自己的品級又高她一級,日子久了,心底生了嫌隙也說不定。
她認真看著寧如鳶:
"我也就是有點歪主意,號召力跟魄力肯定不如賢妃你啊。
再有,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皇上是給了你的,這時候我怎能站出來越俎代庖呢"
寧如鳶抿著宮宴上的果酒,這味道,她才發(fā)現(xiàn)是江云嬈宮里獨有的玫瑰荔枝酒,
她心下倒是反應了一二過來,這酒,是江云嬈特意請她喝的。
不過寧如鳶做人向來直接,直話直說道:
"按照宮規(guī),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是自皇后以下,分給妃位最高的嬪妃的。
這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早晚也是你的,解決西境一事兒,你自己去。"
江云嬈連忙起身將凳子給拖了過來,有板有眼兒的說著:
"不是,你想累死我吧!
這東西你可別給我,千萬別,我懷著孩子呢,就想過點不動腦子的小日子。
別讓我看賬本,也別讓內(nèi)務府的總管日日來找我,這日子我過不來一點兒。"
寧如鳶半信半疑的端詳著她:
"身為貴妃,手上不握著后宮協(xié)理之權(quán),往后你拿什么跟皇后抗衡,在后宮說話有什么分量"
江云嬈拍拍她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