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并沒有想諷刺她,因?yàn)闆]必要,但是夜瀅就是覺得自己被赤裸裸的諷刺到了。
當(dāng)年她想嫁的,她和夜老處心積慮密謀嫁進(jìn)的就是厲家,這些年夜家也如愿成為了帝都四大豪門之一。
夜瀅拽了一下拳,她感覺厲君墨就是一座冰山,他和她之間橫著一道長河,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無法靠近他。
“君墨,這些年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早知道如此,你當(dāng)年為什么還要娶我,難道就是因?yàn)槟且灰箚幔闶遣皇且恢睕]有忘記過那一夜?”夜瀅追問道。
提到那一夜,厲君墨默了一下,他是沒有忘記那一夜,甚至他的腦海里現(xiàn)在還可以清晰的浮現(xiàn)出那一夜的畫面。
那晚,他喝酒了,酒里有藥,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他沒有回預(yù)定好的房間,而是去了另一個房間。
那是厲家名下的六星級酒店,作為厲家君主,他可以隨便選擇房間。
當(dāng)時他去了另一個房間,迅速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私人秘書,秘書當(dāng)即送來了解藥,只需要休息片刻就好了。
他服下解藥躺在床上休息,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身體的燥熱在慢慢的消失,恢復(fù)平靜,那晚他喝了不少酒,就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突然醒了,因?yàn)榉块g里有人。
有人闖進(jìn)了他的房間!
厲君墨倏然睜開眼,房間里沒有開燈,很黑,那晚的月光十分朦朧,有一個女孩大膽的跨坐在他精碩的腰身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