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嬈側(cè)身抱著裴琰,嬌聲道:
"什么無故啊,那日臣妾在御花園看見了,含黛為給皇上采花泡茶,將御花園的花朵都給踩壞了。
貴妃娘娘責(zé)罰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
那日含黛歸來可憐兮兮的哭訴,倒不是這樣說的。
是說自己走在御花園里采花,就被寧貴妃的人給打了一頓,沒有什么理由。
裴琰薄唇抿了抿,唇角似劃過一抹縱容的笑意。他伸出寬厚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頭:"朕喜歡你這樣。"
那茶盞是江云嬈故意打翻的,他知道,她故意為難含黛他也知道。
江云嬈的小動作在他眼里只剩下可愛與嬌憨,似攪不起一分怒火。
是啊,是他縱容的。
江云嬈一身疲憊的睡在了裴琰的懷里,一夜安眠,直至天明。
次日她便回了瑤華殿開始彩排,剛走到殿門前的時候,萬茵茵剛好來找她。
萬茵茵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云嬈姐,三日后便是彩排了,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江云嬈笑著點首:"應(yīng)該問題不大。"
正說著,鐘云宮命內(nèi)務(wù)府送來了江云嬈在宮宴上獻(xiàn)舞時穿的洛神舞裙,江云嬈將舞裙接過看了看:
"這寧貴妃倒真是懂設(shè)計哈,的確耳目一新。"
江云嬈只是簡單的陳述了洛神舞的一些感覺,寧如鳶居然真的可以照著她所之語設(shè)計出一身與舞蹈非常匹配的服裝。
萬茵茵伸手摸了摸那錦緞裁成的舞裙,贊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