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
“你想到哪一步了?”
“我想到……你說的這種罩罩,究竟是買黑色的好看,還是白色的好看?!痹S清昭托著下巴,下意識的把實話說了出來。
“???!”
任也懵逼許久:“你想半天,就想這個了?我滴寶兒啊,你能不能干點正事兒???!”
許清昭回過神來之后,頓時俏臉一紅,羞憤道:“你例錢也不給,丈夫之責又盡不到,除了整日里打打殺殺以外,現(xiàn)在還要本宮出謀劃策。那牲畜院里的驢,都不敢這么用吧?”
破防了,她破防了。
“哎呦,能者多勞嘛!”任也立馬跪舔似的安慰道:“普天之下,什么樣的女子,能比過我愛妃一分光芒?本王是真的離不開你啊……!”
“滾!”許清昭翻了翻白眼,再次托腮道:“本宮不是沒想,只是真的想不到,這五人身份有何異常。從現(xiàn)有的線索看,你的推測……毫無破綻可。”
“是啊,我就是想不通?!比我财v地搖了搖頭。
“踏踏!”
就在這時,許棒子走到院中,大喊了一聲:“可以出發(fā)了?!?
“來了?!比我矐?yīng)了一聲后,便起身說道:“算了,路上再想吧,我們走了。”
“好。”許清昭微微點頭后,轉(zhuǎn)身便走向自己的房中。
任也瞧著她的背影,突然大喊道:“愛妃啊,不穿最好看……!”
……
晌午過后,車隊繼續(xù)向南。
馬車中,任也在心里默默摘出了兩個名字。
韓嬋,大胖龍……
他仔細思考過后,只覺得這兩個人與自己交往甚少,且彼此都不算太過了解。
如果是出錯,那必然是在這二人身上。
想到這里,他扭頭看向了全身沒毛的鼠大人,并笑著問道:“魏大人,瞇著呢?”
“怎么了,懷王殿下?”打盹的鼠大人,立馬坐直身體回了一句。
“呵呵,無事,就是閑聊兩句?!比我矓[了擺手,像是聊著家常一般說道:“這馬上就快到京都了,本王心里有些激動和忐忑。呵呵,二皇子暗中幫我頗多,進城后,我定是要與他先見上一面。只不過,我對這二皇子知之甚少啊……!”
鼠大人愣了一下,笑著問道:“呵呵,那殿下都想知道二皇子一些什么事情呢?”
“也沒什么,就是隨便攀談。比如,二皇子的過往經(jīng)歷啊,以及在南疆朝堂中的……。”任也停頓了一下,便給鼠大人拋了個媚眼:“我的心思,您肯定都懂啊。”
鼠大人沉思片刻,才輕聲道:“你入了京都之后,有很多事情,不用打聽也會知道的,所以,老奴也沒什么可隱瞞的。我南疆目前尚無太子,且朝堂中有關(guān)于此事的黨爭,也從未消失過。只不過,圣上英明神武,且身子骨極其硬朗,所以這些爭斗,只能隱在桌下,不可搬到臺面上議論?!?
“我明白?!比我颤c頭。
“在一眾皇子中,二皇子一直備受皇上喜愛,且能力卓越,有治國之才?!笔蟠笕诉m可而止道:“他也是唯一一位,可以不用事先通稟,便可隨時入宮面圣的皇子?!?
任也聽到這話,心里瞬間秒懂。
這位二皇子,便是太子人選的最強競爭者。
看來,自己在南疆抱住的這條大腿,也是很粗的嘛。
“要說二皇子的過往,倒也是有些異于常人的?!笔蟠笕嘶貞浟艘幌潞螅^續(xù)慢悠悠地講述道:“他自打出生時,便聰慧過人,也遠比其他的皇子,要瞧著更出類拔萃一些。只不過,這命運弄人,他在十二歲的時候,遭遇了一場巨大的劫難,重病臥床,在太極殿中昏睡了一年多,才死里逃生,逐漸康復。”
任也聽到這話,瞬間冷了一下:“昏睡了一年多?”
“是?!笔蟠笕宋⑽Ⅻc頭:“且二皇子的生母,也就是我南疆的國母,因為過于惦念兒子,從而憂慮過度,在二皇子蘇醒沒多久后,便歸天了?!?
……
與此同時。
一架馬車正行駛在嶺南三地的鄉(xiāng)間小路之上。
車中,一位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靠坐在松軟的床榻之上,輕聲說道:“觀風急于見我,一定是為了血丹和魂幡?!?
“韓先生,其實,我們的目的達到后,便可以返回大乾了?!绷硗庖幻心辏唤獾厍浦麊柕溃骸皩傧虏恢鸀楹畏且^續(xù)與觀風謀劃?這南疆朝堂的反擊,必然如九天雷霆,席卷嶺南三地,繼續(xù)下去,恐難以脫身啊?!?
話音落,中年插手看著車外,只淡淡地回道:“得勢時,損一盟友,我亦有萬千盟友相隨,壯士斷腕,不在話下;失勢時,摯友難尋,見你者恨不能退至萬里之遠,這出賣盟友,便等同于自絕后路。”
“越是山窮水盡,越是要重諾立信,不行小人之事?!表n嬋聲音沙啞地感慨道:“我不怕死,只愿為羽鱗黨的后人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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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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