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走嗎?”
“應(yīng)該沒事,不過,你能不能扶我一下?”
深夜,如此漂亮又主動的女子,讓蕭晏安滿腹懷疑。
“行?!笔掙贪颤c頭。
想看女子接近他究竟有什么用意。
女子將手輕輕地搭在蕭晏安的手上。
蕭晏安不禁低頭看了一眼。
這雙手就像沒有骨頭一樣柔軟,手指纖細(xì)修長和紀(jì)初禾的手一樣好看。
帶著這個女子回到他的住處,蕭晏安把女子和兔子都先安置在堂屋。
借著燭光看到兔子的腿斷了。
“原來是腿斷了,剛剛我還以為它死了。請你給我準(zhǔn)備一個小小的木板好嗎?”女子小聲詢問。
“好?!笔掙贪卜愿捞硐踩?zhǔn)備。
女子熟練地將木板綁在兔子的腿上,又從身上背的包里拿了一點草藥出來給兔子敷上。
“你還懂給兔子治傷?”蕭晏安有些好奇。。
“我懂一些草藥的作用,實不相瞞,我是來云澤山采藥的,沒想到,兩年沒來,云澤山變成了這樣?!迸拥难劾锉M是失落。
蕭晏安還沒有來得及問女子的身份。
女子便自己自報家門了。
“公子,我是從清蓮庵來的,我?guī)煾覆×?,我來幫她采藥醫(yī)病?!?
“清蓮庵?那你是……”蕭晏安不禁打量了女子的穿著。
她的身上果然是一身淺灰色的僧袍。
不過,她的身段實在是太婀娜了,一眼望去,竟然沒有分辨出來。
還有,她并未剃度,有著滿頭的烏黑的秀發(fā),可以見得她并不是出家的尼姑。
“公子,我不是小尼姑!”女子連忙澄清,“我是師父撿的遺孤,從小養(yǎng)在她身邊,她說我紅塵未了還有一段情緣,所以,沒有給我剃度出家?!?
“原來如此?!笔掙贪残帕艘话?。
“你一個女子在外實在是太危險了,暫時先住在我這里。你會寫字嗎?”
“會一些?!?
“那你把你需要的藥材寫下來,我讓人去準(zhǔn)備好了給你拿來,云澤山已經(jīng)改為耕田,采不到藥了?!?
“公子,你真是個好人?!迸拥难壑腥歉袆?。
“你叫什么名字?”蕭晏安又問。
“我叫冥兒?!迸訋е鴰追謰尚叩幕貞?yīng)。
“哪個冥?”
“冥冥之中的冥?!?
“冥兒,這名字倒是挺有意境?!?
冥兒一臉?gòu)尚叩氐拖铝祟^。
“時辰不早了,你先休息吧?!笔掙贪财鹕碜吡顺鋈?。
他把住處讓給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冥兒,自己沒地方睡,勉為其難的和添喜擠了擠。
添喜睡在一根長板凳上,不禁看向睡在床上的蕭晏安。
“世子,你睡了嗎?”添喜忍不住開口。
“沒睡,有事?”
“世子,你說這個冥兒姑娘,會不會是山中的精怪變的?”
“胡說什么呢!”蕭晏安輕斥了一句。
“她的出現(xiàn)真的很像戲文里的那些精怪,長得也像精怪,太漂亮了!”
“長得漂亮就是精怪?那我身邊不知道有多少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