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并非我和你母親對手,其中一人被你母親斬殺,我二人也是知道麻煩不小,立刻撤離,準備返回,可結(jié)果……宰了小的,來了大的,我與你母親被一位老者追殺,你母親中毒,我一條臂膀被砍下,最后我和你母親跌落一處山澗深淵,那老者沒有貿(mào)然追上來,我和你母親才僥幸逃得一命。"
"自那以后,你母親體內(nèi)毒傷越發(fā)嚴重,一扛就是幾千年,日日夜夜受到折磨……"
葉無雙翻看著令牌,瞇了瞇眼,不由笑道:"也就是說,這個令牌……"
"是那個被你母親殺死的青年身上拿到的!"
"鹿……"
葉無雙喃喃道:"前因后果,我明白了。"
葉無雙看向父母,寬慰道:"放心,我又不是傻子,現(xiàn)在肯定不會去報仇,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到時候,綁了那人,來到爹娘面前道歉。"
白承天聽到這話,一只手緊握了握。
這么多年來,日日夜夜看到夫人遭受毒傷折磨,他心中也是恨極了。
可白家在這天玄大陸都不能說是無人敢惹,即便想報仇,他也沒能力!
如今,夫人安好,兒子歸來,這口氣,兒子能為他出了,那做父親的,自然心中寬慰。
事情講明,葉無雙將那帶著鹿字的令牌收起。
白承天憋在心中多少年的話說出來,也是感覺舒暢很多,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也是醉醺醺的被攙扶回去。
夜月當空。
酒桌上只剩下葉無雙和裴元澤二人。
"老裴,談?wù)劙?"
葉無雙倒了一杯酒,看向裴元澤,笑吟吟道:"悲歌和重天的事情,你也該說道說道了。"
聽到葉無雙這話,裴元澤端起酒杯的手微微一怔。
"以前我沒細問,是在天元大陸的事沒處理完,而今,我也該知道了……"
葉無雙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再看裴元澤。
裴元澤嘆了口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方才道:"這件事情,也是和摘星書院有關(guān)!"
又是摘星書院?
葉無雙眉頭一挑。
"當年你離世后,我與牧悲歌,煌重天,時常聯(lián)系,這件事情,就發(fā)生在你母親中毒后……"
裴元澤回憶起往事,臉上唏噓表情,不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