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從上去,用繩子把雷天南給綁住,但被雷天南給甩飛出去。
趙雪秋握住鎮(zhèn)定劑,沖上去,想要一針扎在雷天南的后背,但針頭根本刺不進(jìn)雷天南的肉體,反而被雷天南一拳給打飛。
趙雪秋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
蕭毅趁這個機(jī)會,撿起繩子一個躍身而起,站在了雷天南的雙肩,用繩子勒住雷天南的喉嚨。
雷天南拼命掙扎,硬生生地把繩子給扯斷,隨即一轉(zhuǎn)身,掐住了蕭毅的喉嚨。
蕭毅脖子一緊,呼吸立刻變得困難。
"嗖!"
就在這時,趙雪秋沖上來,一把匕首從雷天南的后背刺了進(jìn)去。
雷天南軀體一震,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蕭毅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看著俏臉蒼白的趙雪秋。
全場寂靜了下來,只有濃重的呼吸聲。
無論是蕭毅,還是周圍的保鏢,看著斷氣的雷天南,眼里都充滿了驚愕。
誰都想不到,雷天南竟然就這么死了,更想不到的是,趙雪秋會親手殺了他。
趙雪秋自己都沒有想到,所以她臉色蒼白,雙手都在發(fā)抖。
她爬到雷天南身旁,抱著雷天南的尸體痛哭流淚。
"雷館主……"
趙雪秋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一小時后,現(xiàn)場才恢復(fù)了平靜。
只是,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壓抑起來。
雷天南,死了!
這個消息如果傳出去,北館內(nèi)部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
更何況,還是死在趙雪秋的手里。
"趙夫人,別想太多。"
把雷天南的尸體安放好后,蕭毅走到趙雪秋的身邊,安慰道:"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后面再說。"
對于雷天南的死,蕭毅也覺得遺憾。
如果能把雷天南給控制住,他就能把雷天南給治好。
但正因?yàn)槔滋炷弦呀?jīng)癲狂了,失去了理智。
當(dāng)時自己被雷天南掐著脖子,趙雪秋也是為了救自己,才會對雷天南痛下殺手。
其實(shí),雷天南和趙雪秋還有另外一層關(guān)系。
他們是夫妻。
"蕭堂主,我……我真的沒想殺雷館主!"
趙雪秋的身體還在發(fā)抖:"雷館主當(dāng)時掐著你的脖子,我真的擔(dān)心他會失手殺了你,所以我才用刀捅了他,我真的沒想殺他。"
說著說著,趙雪秋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悲傷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全身。
"趙夫人,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
蕭毅也看得出,趙雪秋內(nèi)心很自責(zé),安撫道:"雷館主他已經(jīng)失去理智了,六親不認(rèn),你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我可以理解。"
換成是他,如果當(dāng)時雷天南威脅了趙雪秋的生命,蕭毅也會毫不猶豫的解決雷天南。
"可不管怎么說,是我殺了他。"
趙雪秋無比自責(zé):"蕭堂主,你是執(zhí)法堂堂主,我愿意接受懲罰!"
"況且,雷館主還是我的丈夫,你殺了我吧,一命償一命。"
趙雪秋實(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你沒有做錯,我不會懲罰你。"
蕭毅說道:"你殺了雷館主,那也是迫不得已,因?yàn)槟闶菫榱司任摇?
"如果你真的要接受懲罰,那我也必須受罰。"
"還有,雷館主失去理智,這不怪,是秦文良在背后動了手腳。"
"該接受懲罰的人,是秦文良。"
"這件事,我會找個時間告訴白盟主,等調(diào)查清楚后,我會以執(zhí)法堂的名義,上報(bào)整個北館。"
"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就是把雷館主的尸體帶回去,好好安葬,讓他入土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