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看了她一眼,"怎么,這里還得是他說了算,而不是我說了算"
紅灼一驚,趕緊說,"不是,奴婢知錯(cuò),蒹葭院里當(dāng)然是王妃說了算
"那不就行了"
傅昭寧揮了揮手,"行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不用侍候了
"是
紅灼退了出去。
粉星拽了她一下,小聲地說,"我剛都來不及拉著你,你是不是因?yàn)橥蹂鷮υ蹅兲^和善溫柔了,所以漸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王妃都沒留王爺,輪得到咱們?nèi)ベ|(zhì)問嗎"
這是兩位主子的事啊,她們是不是管太多了
紅灼也覺得剛才那一瞬間,傅昭寧的氣勢讓她有點(diǎn)兒心頭忐忑。
"我是太飄了
王妃平時(shí)對她們太寬容太好了。
"走吧,王妃讓我們?nèi)バ菹?我們就回屋去,別打擾她了
傅昭寧聽著外面動靜沒了,搖了搖頭。
其實(shí)她沒有什么身份不身份的考量,但是住在雋王府,她也不希望自己和蕭瀾淵睡不睡在一起的事情被人時(shí)時(shí)關(guān)注著。
紅灼這丫鬟要是不敲打一下,以后就該一直追問她為什么不留下蕭瀾淵了。
哪怕是朋友,這么管著別人夫妻的私事也是過界的。
至于她為什么不留下蕭瀾淵,哼,那是因?yàn)槟悄腥颂妨恕?
憑什么留宿不留宿都是他一個(gè)人說了算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好像她的床一半是旅館似的。
而且,他想的那是什么東西
她與他成親的當(dāng)天就看到他臉上的毒疤了,那個(gè)時(shí)候沒有被嚇到,以后還會被嚇到
在他眼里她就是這么膚淺的人,因?yàn)樗娜蓊佊袣埦蜁x開
聽他剛才的意思,只是相信她的醫(yī)術(shù),覺得還有可能治好他的臉,而不是相信她的人品,相信她的心。
就算她治不好他的臉,就會因此離開他嗎
如果她最后還是治不好他的臉,到時(shí)候他又再與她拉開距離那個(gè)時(shí)候他又再來一次說不想連累她,不想綁著她
要是他一直是這么想的,她根本就不會留他。
既然他想不清楚,反正她也要離開京城去大赫了,那就趁著這段時(shí)間兩個(gè)人分開,好好想想吧。
傅昭寧自己已經(jīng)想明白就不會多糾結(jié),寫完了筆記之后就去睡了。
倒是蕭瀾淵這一晚是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
第二天傅昭寧就帶著傅老太爺和小飛回了傅家。
回去沒一會兒,莫大夫人就帶著那兩位好姐妹過來了。
"不好意思,因?yàn)榻裉煳一馗导?所以沒讓你們?nèi)ルh王府傅昭寧見了面先和她們說了一句。
"能來傅家我們也是很高興的
莫大夫人給她介紹這兩位好姐妹,"這是柳夫人,這是張夫人,我們是很多年的好姐妹了
柳夫人和張夫人趕緊向傅昭寧行禮。
"見過雋王妃
"兩位夫人免禮
"雋王妃,昨天其實(shí)我們在清味館聽說你也在,不過當(dāng)時(shí)不知道你是跟誰在一起,沒有過去打招呼莫大夫人跟傅昭寧說。
一聽到她這么說,傅昭寧就知道她們應(yīng)該是知道昨天在清味館的事情了。
她笑了笑,"是不是看了場熱鬧"
"正想來跟你說說那任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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