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棠雪這么一攛掇,薄君儒雖然沒說話,但眼里明顯就是一副深思的模樣。
見魚兒也上鉤了,沈棠雪繼續(xù)火上澆油的給出主意:"大少,既然薄君瀾那邊咱們下不了手的話,我們可以從寧悠姝和那兩個孩子入手啊,對于薄君瀾來說,這女人和那兩個孩子恐怕比他的命還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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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寧悠姝這邊,已經參加完榮華酒莊的那場宴會回到了林家。
換下禮服卸了妝,她疲累的回了房間休息。
但躺到床上之后,寧悠姝的腦海里總是響起宮深遠說的那幾句話。
"他現在已經快不行了,你真的不去見他最后一次嗎也是,反正他死了你也就解脫了不是嗎"
"你是恨他但這種時候你不去見他一面,等你再想見這個痛恨的男人的時候就只能去墓碑上看遺照了。"
"盡于此,我不是勸你去見他,但人活一世,千萬別有遺憾吧。"
拉過旁邊的枕頭捂住了自己的頭,寧悠姝試圖想讓腦海里面的聲音停下。
"啊!"
就這么煩躁的叫了一聲,寧悠姝胡亂的揉著頭發(fā)從床上坐起,她認命的穿鞋準備出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