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激動地對陸彩晴說道:陸經(jīng)理,看來這位陳先生大有來頭耶,甚至不比小周總的身份低。
陸彩晴看了她一眼,你很關心他
沒有,就好奇啊。
陸彩晴看了一眼沙發(fā)上陳嘉炫的生日西服,去了鵬城,夏家接待,見到的人大概也是非富即貴,這幾套衣服應該也好賣。
在想什么呢小張見她對著這幾套衣服出神。
我在想這幾套衣服的目標客戶。
小張笑了,陸經(jīng)理還真是,這生意做得都快走火入魔了,不是我說,這幾套衣服的主人還真難找,特別是陳先生的,有幾個男人有這么標準的身姿,就咱們小周總整天坐在辦公室里,腰都胖了點。
陸彩晴想說,很多,便那幾個人男就是送過去也不會穿這么騷包的衣服。
墊肩、袖子上的金色長條,絲滑得閃光的面料,金色的扣子,胸口的銀色鏈子……
但有一個人應該勉強可以接受,想到這里,陸彩晴問道:周總回來了沒
陸彩晴眼珠子一轉(zhuǎn),小張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別吧,周總可能沒有這么前衛(wèi)的審美。
算了,現(xiàn)在我不上班了,你也別跟著了,趕緊回去陪著我嫂子。陸彩晴叮囑道。
小張撇撇嘴,她未必用得上我。
陸工這么送下去,她不會失業(yè)吧,是不是需要給周總打個電話
陸彩晴笑,我哥可沒你穩(wěn)定,他經(jīng)常要加班,搞不好還要出差。
好吧,那祝你一路順風。
小張離開,整間屋子只剩下陸彩晴一個人。
她把東西收拾好,又把房間大廳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
第二天一大早獨自去了之前陸硯的家屬院,去幼兒園看了安安,又去了之前一直舍不得吃的那間面店,點了一碗面、一顆鹵蛋,一碟鹵牛肉。
有熟識的鄰居和她打招呼,許多都差點認不出來。
真的是彩晴啊,現(xiàn)在都和城里的姑娘一樣了,差點沒認出來。
可不就是,跟著你哥嫂過好日子了,不用四處打零工,整個人臉色都紅潤不少呢。
唉啊,說親了沒有
要是沒有,大娘給你介紹一下,本地戶口的,絕對不嫌棄你沒文化。
彩晴以前在家屬院就是一把干活的好手,干完家務還會時不時去外面找零工干。
謝謝大娘了,我不嫁人。
那大娘笑,哪有姑娘家不嫁人的,這是跟著陸硯長見識了,眼光高了。
陸彩晴不想聽了,禮貌地道別,就回去了。
到了第三天陸彩晴提了個大箱子,背著包就出去了。
從老家到京時都她跟著父母和弟弟坐過一次火車,盡管那時總是被錢桂花罵個不停,但她并不介意,因為家里的農(nóng)活她真的干膩了,城里再怎么苦,也不用天天往太陽底下擠。
這一次她一個人,卻感覺無比的輕松。
到了火車站,排隊檢票,她跟著人群上了火車,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火車啟動,她用手撐著下巴,看著眼前飛速倒退的風景。
火車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想去上個廁所,到了火車廁所車廂前,排了很久的隊,里面的門也沒有動靜,等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已經(jīng)開始罵罵咧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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