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他們不會得逞。
陸文星看向一臉淡定的兒子,處理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到你的工作
不會。
我需要做什么
陸硯想了一下,像往常一樣,教安安做實驗,多給他講解一下國外有趣的見聞。
你什么時候去上班
明天會去。
陸文星點了點頭,好。
陸硯與他道別,抬腕看了一眼手表,回到陸家的電話房,給周寒打了個電話。
周寒接起電話,就聽到里面?zhèn)鱽淼年懗幍穆曇?那個消息你也知道了
陸硯點了點頭,嗯,吳宏富那邊有沒有動靜。
周寒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楊華芳,示意她出去,直到整個辦公室里只剩下他一個人才開口,自從酒席后,就沒有讓他怎么加班了,也給了他足夠的活動空間,也讓文哥在他身上放了竊聽器。
可這個人規(guī)矩得很,兩點一線,工作完回到家,繼續(xù)整理第二天的工作,再回來能把手上的工作打理得更加緊緊有條。
之前加完班他偶爾還會去找個飯店,點兩個小菜,喝點小酒,現(xiàn)在有時間了,反而在家里自己炒起了小菜,這居家日子過得比我還有條理。
他之前愛去哪家飯店
?;书w。周寒說。
找人打聽一下,他在海皇閣和什么人交談過,又或者和什么人共餐過。
好的。周寒收到命令
到了下班時間,吳宏富準時回到家,他從兜里掏出竊聽器,笑了一下,放在錄音機旁邊。
錄音機打開,里面?zhèn)鱽碜鲲埖穆曇簟?
陸硯還真是警覺,這么快就懷疑到他身上來了,要不是上次那批人員有很高的反追蹤技能,把從身上搜到竊聽器送回總部,還不知道他們周總有這么大的能耐,能搞到這么先進的貨。
他走到房間,拿起電話給陳嘉炫撥了一下電話,電話被接起,吳宏富開口,爺,我就因為那么幾句話就被他們聽出破綻懷疑了,要不是之前您說讓防備竊聽設備,我們這會已經(jīng)被一窩端了。
所以陸硯這國寶級的腦袋真不是徒有虛名,您現(xiàn)在大張旗鼓地搞這種私人拍賣會,不是在送人頭
陳嘉炫修長的雙腿疊交著放在桌上,一副慵懶的姿態(tài),是那個蠢貨搞的,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邀功證明白自己,那我就只能幫他一把了。
吳宏富愣了一下,是小少爺來了
嗯,你要跟著這個蠢貨干嗎陳嘉炫語氣里仍舊帶著幾分笑意。
我只忠誠爺。
陳嘉炫的母親即便是早死,那他也是嫡長子,外祖家也是強硬的靠山。
雖然熟話說有了后娘就有后爹,陳老先生再娶的這位媳婦頗受寵愛,連帶著這位小兒子也彭脹起來了,以為自己可以取代陳嘉炫成為陳家的太子爺了。
也趁著陳老先生對爺?shù)牟粷M,已經(jīng)開始鋒芒畢露了。
只可惜,玩這種爭權奪利的游戲,相比起大少爺,他還是稚嫩了一點。
大少爺看著吊兒郎當不靠譜,但在這一塊絕對比小少爺小經(jīng)驗,當他外祖家?guī)讉€舅舅斗得你死我活時,他母親能就能全身而退地嫁到陳家。
大夫人到了陳家沒多久就牢牢把控住了整個陳家的核心利益,穩(wěn)住釣魚臺,大少爺從小耳濡目染,自然深通此道。
要不是大少爺?shù)哪赣H死得早,陳老先生都會在她的掌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