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輕瞟了一眼這位經(jīng)理,死什么死,都還在抽呢。
這些可都是從港城帶回來的電棍和堪比酷刑的防身折疊武器。
不一會兒那個大漢終于清醒,他爬起來,不服氣地擦了一下發(fā)麻的嘴角,看著身后的幾個小兄弟也陸陸續(xù)續(xù)地站了起來,捂著快被燙熟的嘴,卷著舌頭罵道:臭小子,敢使詐
說完沖著身后的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操起一把椅子朝陳嘉炫身后砸去,陸彩晴躲閃不及,閉著眼睛尖叫了一聲,就聽到椅子落地的聲音。
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那把椅子狠狠地砸在了陳嘉炫身上。
陳嘉炫臉色一沉,就要下死命令,突然聽到陸彩晴大聲問道:陳先生,你沒事吧
陳嘉炫當(dāng)即捂著肩膀痛苦地倒地。
那幾個大漢奪門而出。
陸彩晴和陳嘉炫的那兩個手下立即在他面前蹲下,陳先生,沒事嗎
陳嘉炫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對身后的兩個手下說道:去追。
是。
兩人離開,小張緊張的看著陳嘉炫,陳先生,你沒事吧
陳嘉炫瞄了一眼陸彩晴,心情不錯,還真無心插柳柳成蔭,這次英雄救美純屬意外,沒想到一下就讓小土妹的心思暴露了,嘖。
人吶,果然需要在生死危急關(guān)頭才能表露真心。
嘶~陳嘉炫動了一下,頓時發(fā)出一聲輕微而又隱忍的慘叫,小張看他此時的可憐樣根本沒了剛剛那股小惡魔的表情,對旁邊的陸彩晴說道:陸經(jīng)理,我們送陳先生去醫(yī)院吧。
陸彩晴猶豫了一下,問陳嘉炫,你這邊還有人嗎
明明是普通感激的表情,陳嘉炫愣是聽出了心疼的意思,你看這店里現(xiàn)在都亂成一團(tuán),哪里還有人管我。
他得給小土妹一個順理成章想要照顧他接近他的理由。
陸彩晴四周看了一眼,還真是,四周已經(jīng)忙成一團(tuán)。
有要退款的,有要重新點菜的,還有質(zhì)問剛剛那個人說的菜品問題是不是真的。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實木椅子,看起來還挺重,應(yīng)該傷得不輕。
剛剛?cè)绻皇撬麚踝?這一下就落在她身上了。
想到這里陸彩晴對小張說道:我們送陳先生去醫(yī)院看看吧。
陳嘉炫低頭微勾了一下唇角,果然啊小土妹。
他就知道,怎么會有女人能拒絕他呢。
從他記事起就沒有。
突然覺得好沒意思,但想到通過她可以接近陸硯,獲得陸硯的信任,那就暫時先委屈委屈吧。
想起那些報紙媒體一天天的寫他渣男,父親總是律師警告,其實一點也沒有錯啊。
這也不能怪他,他要不渣一渣,光應(yīng)付那些女人,還有沒有時間搞事業(yè)
這小土妹注定是要被他辜負(fù)的,除非她哥能送他一件玉雕做嫁妝。
陸彩晴根本不知道,就在這么一剎那,陳嘉炫已經(jīng)腦補了這么大一出戲。
她和小張一人一邊把陳嘉炫扶到車上。
小張開車正要去醫(yī)院,陳嘉炫突然開口,應(yīng)該問題不大,擦一擦藥酒就好了,送我回去吧
小張見他一張俊臉都痛得扭曲了,關(guān)切地問道:真的能行嗎
陸彩晴開口道:有什么不行,陳先生家里肯定有保姆阿姨的,到時候要是真有問題,他們肯定會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