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小心翼翼地把她牽坐在椅子上,放心這臺熱水器,我已經(jīng)進行了改良,經(jīng)過多次測試,不但能保持水溫穩(wěn)定,而且還能調(diào)節(jié)水溫。
說著打開水龍頭,拿起花灑,伸手試水溫,直到合適的溫度,才拿起來試淋在沈清宜手上,這個水溫合適嗎
沈清宜的手任由他牽著,感受著手上的溫度,心里暖成一片,好半天才開口問他,你這幾天都在這里忙這件事嗎
陸硯笑著點了點頭,嗯。
隨后又問,水溫可以嗎
沈清宜看著丈夫溫柔細心的模樣點了點頭,嗯。
等她回答完,陸硯的手臂往旁邊交叉的鐵絲線上一拉,掛在上面的薄膜透明塑料就像窗簾一樣繞著鐵絲滑過,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四方天地,把沈清宜的椅子圍在了里面,只保留了頂部的幾個孔。
陸硯笑道:這樣就不冷了,你想洗多久就洗多久。
說著他把熱水開啟,很快熱氣被鎖在透明薄膜里面,直到溫度上來,陸硯才走近沈清,替她脫衣服。
陸硯,你怎么這么厲害溫清宜很想夸他。
陸硯蹲下來與她視線齊平,一臉的小驕傲,我還有更厲害的,你要是想知道,這里……
說著把臉湊過去。
沈清宜配合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就看到陸硯拿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你上回說那種香皂洗澡太干燥了,我親自去周寒的工廠調(diào)配的。
說著打開給沈清宜聞了一下,和你身上的味道很像。
沈清宜聞完之后,沒聞出什么特別的來,但丈夫花了這么大的心思,不香也香,于是笑道:嗯,非常香。
陸硯遲疑了一下,很香么
他并不喜歡太重的味道,而且對許多味道過敏,又低頭聞了一下,只有一點點淡淡的墨蘭香而已啊。
想一下,唇角勾起,妻子果然是極愛他的,為了哄他高興什么謊話都敢編。
想到這里不說話了,他把沈清宜的頭發(fā)一縷縷地淋濕,一點一點洗得極為細致。
洗得他有些口干舌燥,洗完后替她擦干穿衣,送回去后,自己折返回來洗了個澡。
最后又去找安安,發(fā)現(xiàn)陸承平不在,而安安已經(jīng)趴在他床上睡了。
他把安安抱回沈清宜的房間,放在旁邊的一張小床上,自己脫了衣服睡到妻子的旁邊。
承平不在了么
陸硯點了點頭,嗯。
媽不是說讓他今晚不要去醫(yī)院守夜了嗎沈清宜想著他這么晚出門八成是去了醫(yī)院。
陸硯撫了撫妻子的背,著急看蔣榮呢。
你說這件事與承平有關(guān)嗎
陸硯笑笑,承平不會干這種事,但與他有沒有關(guān),應(yīng)該用不了幾天就會知道答案。
你找人查了
我吃飯那會才得到消息,怎么可能有時間查說完之后又親了一下妻子的額頭,好了,睡吧,蔣大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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