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走到柜子旁邊,我從里面取筆時,不小心帶過,把這個花瓶打翻了,好在沒有碎。
花瓶里插著幾株假花,他跟著走進(jìn),將花從花瓶里拿出來,又把花瓶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這個重量砸倒在手上絕對不可能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陸硯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我出去一下。
沈清宜一把拉住他,你要去哪里
你不說,那我就去問問別人。
別去,別去。沈清宜連忙說道:是我自己洗澡時不小心摔著了。
陸硯心里一驚,正要開口,就聽到沈清宜委屈的說道:一周洗一澡太難受了。
她最近身子變得越來越笨重了,比懷安安的時候吃力多了,那個時候自己洗澡完全沒問題,一直到懷孕的前兩個月,又青和夏阿姨才過來給她洗頭。
而現(xiàn)在半個月前就是陸硯給她洗澡洗頭了,不過天氣冷,陸硯怕她感冒,因此只給她一周一次。
可她真的做不到啊,三天就難受了。
聽到這句話,陸硯不吭聲了,看著妻子半干的頭發(fā),拿起了毛巾一縷一縷地替她擦著。
他怎么忘了,妻子極愛干凈的,也不喜歡麻煩人,更不喜歡求人,即便他是她的丈夫,拒絕過了她也不會再求。
若是她沒有懷孕,這點需求對她來說易如反掌,根本不會如此難堪,糾結(jié),連摔倒了這么嚴(yán)重的事都不敢和他說。
他突然好難受,他不該怕她怎么樣,而剝奪她的需求,明明她已經(jīng)很辛苦了。
房間里極其安靜,兩人都沒有說話。
陸硯。沈清宜喊了他一句。
陸硯輕嗯了一聲,隨后說道:以后我一周替你洗兩次澡。
說完之后又調(diào)強了一遍,一定要等我回來洗。
好。沈清宜應(yīng)下。
他把她的頭發(fā)小心翼翼地一縷一縷擦干,梳順,最后去柜子里拿吹風(fēng)機。
沈清宜看到吹風(fēng)機,想起夏希蕓來,陸硯,希蕓姐讓人送來了這兩個月的利潤,好多錢呢
陸硯見到她說到‘好多錢’三個字時,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終于忍不住笑了,嗯,你想怎么花都行。
這次的四分之一捐贈給a大吧,你有空和周寒一起去,等會我拿存折給你。
陸硯應(yīng)下,好。
用于投資的部分,我打算等甜甜出生了看看彩晴那邊做得怎么樣,其他的存起來。
陸硯聽著她認(rèn)真的規(guī)劃,仿佛這一切是件很有意思的事,點了點頭,好。
而陸彩晴這邊,好在她是個鈍感力十足的姑娘,只要王三牛不出現(xiàn),她便又能活力滿滿地投入工作了,自從接手后,她沒有一天懈怠過,手上的工作越做越順,人也越來越自信。
因為發(fā)生了凌晨天不亮的撞人事件,這幾天她都是等天亮了才去工廠都是的。
原本替她開車的司機,因為生病已經(jīng)連續(xù)請了好幾天假了,所以這幾天她都要自己騎自行車上下班。
她剛到公司的位置上坐穩(wěn),身邊的助理就過來報告,陸經(jīng)理,前兩天訂了十套男裝的客戶要來工廠提貨,想親自見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