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是個天才,沒想到是物極必反,真出了問題。
他心里一沉,問了一句,需要多少錢
周寒搓了搓手,五百萬。
五百萬陸文啟差點當(dāng)場黑臉,陸家是不缺這筆錢,但這虧錢的方式也太嚇人了,簡直比承平還敗家,還沒進(jìn)門呢。
他捏了捏眉心,問道:如果填不上會怎么辦
周寒的表情十分憂愁,可能會被那些儲存用戶告到法院,成為金融罪犯。
陸文啟徹底沉默了。
周寒見他不說話,長嘆了一口氣,爸,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否則不會求到你這里,現(xiàn)在我身邊所有的朋友湊起來,都不夠一百萬,所以只有您能救我了。
相信我一次,只要這次難關(guān)一過,我一定會東山再起。
聽到這句,陸文啟立即警覺起來,重新翻看了一眼他的賬本,這個窟窿,根本不是今天才爆出來的。
看來是早有預(yù)謀,只怪他太相信陸硯了,居然沒有調(diào)查。
一個個接近女兒的那些男人,最終還是逃不了打他陸家的主意。
心里頓時沒了好感,對周寒說道:陸家雖然聽起聲勢浩大,但并不像大家想的那么有錢,而且許多還是固定資產(chǎn),哪里能拿得出五百萬現(xiàn)金出來
你回去想想別的辦法吧。
他恨不得當(dāng)場退婚,但基于他昨天的態(tài)度,決定還是為他保留幾分顏面,晚點再找個合適又體面的理由解決掉。
周寒一臉失望,打擾爸了。
此時此刻,陸文啟聽著這一聲聲的爸,已經(jīng)完全沒了昨天的感覺,甚至覺得膈應(yīng)得慌,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和承芝還沒訂婚呢,就先別叫爸了。
周寒微挑了一下眉頭,恭敬道:知道了爸。
陸文啟欲又止,事先起身,我還有點事,就先不陪你了。
好,爸您先忙,忙完如果無聊,可以給我打電話,我隨時過來陪您下棋。周寒的語氣極度恭敬。
昨天陸硯沒睡,他也沒睡,被叫起來盯著讓人做了一晚上的報表,做報表的幾個會計,表面任勞任怨,實際心里罵罵咧咧,不過好歹也算搞出來了。
只不過一想到拿地的主動權(quán)回到了蔣城手上,周寒就難受死了。
這次他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到讓陸大伯去求蔣城。
他看得出來,陸大伯沒有完全沉臉發(fā)飆,并不想親自和他撕破臉,大概是想留一線,真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吶,那么既然這樣,中間一定會有一個人出來做壞人,讓他知難而退。
而這個壞人讓蔣城來做,最順理成章不過了,畢竟他也惦記得他女兒嘛。
陸文啟走后,周寒也出門了,回到辦公室給陸硯打電話匯報情況,半晌電話里也沒有出聲,他緊張極了,‘我這個思路又不對嗎’
真不知道你是我的人還是蔣城的人陸硯嘆了一口氣。
一個個的真是~
周寒立即表忠心,當(dāng)然是你的人。
永遠(yuǎn)是陸硯的人。
說完之后又問,這思路對不對,給句準(zhǔn)話
對,我指示得這么明確,你偏不照做,人家蔣城一句看你的表現(xiàn),你就替他想得妥妥貼貼。
周寒怎么聽出了股心累的語氣,頓時慌了,不是,哥,你昨天是不是在蔣城那里吃憋了要真是,那塊地咱不要了。
說什么也不能讓陸硯在蔣城面前委屈敗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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