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陸硯臉皮厚,也不否認,直接開口,"謝謝。"
第二天中午,陸硯就接到了可以回家的消息,護送的車子開到了他的宿舍門口。
他本來想給妻子打個電話的,但想到她肯定會興奮到失眠便又忍住了,最后決定給她一個驚喜。
小柳幾人把陸硯的行李提上車,陪他一起坐在了后座。
車子啟動,陸硯仰靠在車子的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昨晚半宿沒睡,明明疲累至極卻沒有半點睡意。
滿腦子都是妻子和孩子見到他興奮的樣子。
陸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十二點。
他下車后,站在門外看著漆黑一片的屋子,示意小柳幾個把東西提下來,讓他們先回去。
"陸工……"小柳沒動,"要不我替你叫叫門"
"你們回去吧。"陸硯開口。
小柳知道他的脾氣,反正已經(jīng)到家了,應(yīng)該非常安全,上車后讓司機離開。
他上前試了試門鎖,挺結(jié)實,他記得大門是一字型鎖,轉(zhuǎn)身從包里挑出一根鐵絲,扭成鉤針,另一只手固定鎖心,將鉤針插入,模似開鎖原理,調(diào)節(jié)鎖心子彈的位置,不過短短五秒,鎖就開了。
他吐了口氣,把門外的東西一件一件地擺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再把門關(guān)好,直接上樓。
他輕推了一下妻子的房門,門就開了,他輕輕的走到妻子的床邊坐下,就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她的睡臉,露出一絲淺笑。
他伸手理了理她撒了一床的烏發(fā),又俯身小心翼翼地親了她一下。
沈清宜的睫毛輕輕顫動,翻了個身,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搭在他的腿上。
潔白的手腕從被窩里伸出來,陸硯伸手握住,從她掌心傳來的體溫瞬間蔓延至他的心尖。
好一會兒,他垂眸看她的手,俯身貼在臉頰。
微涼的觸感讓沈清宜忍不住縮了一下手。
陸硯來不及松手,沈清宜感覺到阻力,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陸硯……"
陸硯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懸空覆上,將她籠罩在身下,溫聲道:"是我。"
聽到陸硯的聲音,沈清宜瞬間清醒,睜眼坐起來。
陸硯也跟著坐在她的對面。
男人清晰的輪廓在月光下清雋無雙,確定是他,沈清宜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情緒,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撲進他的懷里,將他抱著緊緊的。
陸硯聞著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將她埋在自己的胸口,感受著她真實的存在。
"你怎么不提前打個電話回來是彩晴給你開的門嗎怎么也不叫我一聲。"
面對妻子一連串的提問,陸硯吻了吻她的發(fā)頂,"我也沒想到王志方給我辦回程手續(xù)會這么快。"
說完把她從懷里松開,與她額頭相抵,繼續(xù)回答,"我自己進來的,怕吵醒你所以沒叫。"
沈清宜哭笑不得,"那我現(xiàn)在不也被你弄醒了"
"我原本只想看看你就去睡的,可我的意識指揮不動我的身體了。"
說著一只手扣住她的腦袋,更進一步與她臉頰相貼,小聲道:"我想你,快想瘋了"
沈清宜也想他,唇角動了動,卻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這種話,腦袋從他的掌心掙扎轉(zhuǎn)動,偏過頭親了他一下。
熟悉的觸感瞬間喚醒了陸硯身體的記憶,就在她離開的瞬間再次狠狠的扣住了她頭,強勢又熱烈的回應(yīng)著她剛剛的舉動。
男人的氣息重而密集,半是失控的半是克制,層層疊疊的籠侵入她的五臟六腑。
她有些吸呼不暢,想要推開,可他就像一堵山,紋絲不動,繼續(xù)為所欲為。
好一會兒,他終于松開了她,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將她強勢的抵在了床頭,騰出的手把衣服一件一件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