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陳憶南那里。
陳憶南正板著臉給華生抱扎,眼前的光亮被擋,一抬頭就看到了沈清宜,只見她清麗的臉上滿是焦灼,關切地問道:"怎么了月亮"
說完之后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血跡,頓時把華生放在一邊,走上前,"你的手怎么了"
"沒什么,只是切菜不小心切到了。"
"過來,我替你包扎一下。"陳憶南轉(zhuǎn)身去醫(yī)藥箱拿碘伏和紗布。
沈清宜連忙開口道:"不用了,陳醫(yī)生,我來找你不是看手指的。"
陳憶南的動作沒有停下,把東西拿到她面前,"你這個雖然不是個什么大事,既然來了,那就處理一下,至于其它事,你說吧。"
陳憶南說著托起她的手替她消毒,用紗布包扎。
"是陸硯,他好像不舒服,你能不能替他去看看"沈清宜急切地說道。
陳憶南這幾天一直和陸硯在一起,身體不舒服,總會有征兆,可這家伙,明明和他睡的吃的一樣,但精力的腦子不知道要比他旺盛多少。
但沈清宜的表情做不得假,"他有什么癥狀"
說完繼續(xù)回到原位板著臉給華生包扎。
"他臉色不好,胸口也很悶。"沈清宜如實說道。
"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在睡覺。"
陳憶南想了一下,"能睡得著,說明不是什么什么大事,這幾天他確實累了,先讓他休息一下,等醒了,你陪他一起過來。"
陳憶南的安撫絲毫沒讓她心情平靜下來,"那我等他醒了,一起過來。"
"好。"
就在她正在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陳憶南提醒道:"你不要做飯了,等會我打電話給后勤部替你們送過去。"
沈清宜笑笑,"我菜都洗好了,不做,浪費了。"
再說陸硯喜歡吃她做的。
沈清宜走后,華生開口問道:"陸工應該沒什么大事吧"
陳憶南懶得回應他,"你不給大家惹事,都會相安無事,要不是看你拿下樓經(jīng)理那伙人有功,我根本不會替你治傷。"
華生低下頭,"對不起。"
"你什么時候動身"
"明天。"華生情緒低落。
陳憶南遞給他一遞藥,"走吧。"
華生起身接過,停頓了一下,"我想見見憶欣。"
陳憶南的臉色拉下來,"如果只是想說聲對不起,我替你轉(zhuǎn)達,要是別的,那就免了。"
華生沉默了一下,最終也沒有說什么,走了。
直到大廳里完全沒了動靜,陳憶欣才從房間里出來,舒了一口氣,說道:"終于走了。"
陳憶南笑笑,"華伯伯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婚也退了,過兩天咱們就起程回去。"
"不和月亮姐姐一起回"
"不了,他們沒這么快。"
沈清宜做好飯菜,擺上桌,安安被華家二哥華風送回來了。
"媽媽,天天非要留我在他家吃飯,所以回來晚了。"
"沒餓著就好。"沈清宜并沒有往心里去。
"我聽說爸爸這次立了大功是嗎他在哪兒"安安忽閃著大眼睛問道。
沈清宜比了個‘噓’的手勢,"爸爸累了,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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