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懂了,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隨后神情凝重,"前幾天出了研究院,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行政機(jī)關(guān)了,那邊的領(lǐng)導(dǎo)前幾天出差,聽說今天回來了。
等他簽下來,這事就能定了。
再走復(fù)婚流程,恐怕要等上一段時間。"
沈清宜頓時緊張了,"那……那要等多久會不會重新要求對我的背景進(jìn)行政審"
陸硯漆黑的星眸中藏著笑意,聲音卻是焦灼,"如果上面一定要對你進(jìn)行政審的話,我就和周寒一起去經(jīng)商。"
沈清宜連連搖頭,"那不行!"
陸硯眉頭微揚,"為什么不行"
沈清宜有些為難,說道:"你說過成就感和價值貢獻(xiàn)才是最高階的生存體驗。"
陸硯內(nèi)心一悸,他的妻子從不要求他為她做任何協(xié)妥和犧牲。
他終是不忍心再逗她,沉默了一下,"離婚申請報告還在王志方那兒呢。"
沈清宜舒了一口氣,伸拳打在他的胸口,佯裝生氣,"你敢騙我"
陸硯由著她的拳手落在身上,"沒騙你,我真的交了,是他沒批。"
"不是這個"
"那是哪個"
"你敢嚇我。"沈清宜連忙糾正。
陸硯一把將她攬進(jìn)懷里,心里又暖又踏實,"你也怕啊"
沈清宜伸手摟住他勁瘦的腰身,頭靠在他胸口,沒有吭聲。
陸硯聽到動靜,回頭看到安安手上拿著魔方傻傻地站在門口,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安安看著爸爸一臉溫柔的笑意,將媽媽護(hù)在懷里,大眼睛眨了眨,轉(zhuǎn)身就走了。
沈清宜是背對著門口的,沒看到安安,"我好像聽到安安的腳步聲了。"
陸硯把她的頭重新按在胸口,"你聽錯了。"
沈清宜還是從他的懷里起身,"他去了這么久,也快回來了,我走了。"
都說熱戀的人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糊在一起,陸硯現(xiàn)在就是。
沈清宜去陸彩晴的房間時,見她正在試她給的雪花膏。
"二嫂,不是安安跟我睡么"陸彩晴一臉驚訝。
"他說男孩子要跟男孩子睡。"
"誰教的"
沈清宜,"你二哥。"
陸彩晴哈哈一笑,"這實屬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清宜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她,"你看中合適的鋪子沒有如果有的話,咱們可以請一個,你專門進(jìn)貨,我們不能一直麻煩阿悅。"
"我問過了,那些掛出來放租的,好點的位置的都不賣,要不就先租著吧,這種事急不來。"陸彩晴商量著。
沈清宜點了點頭,"好,有看中的就不要遲疑,買鋪子的錢到我這兒來拿。"
陸彩晴的眼睛亮亮的,"好,謝謝二嫂。"
"不用謝,錢是你二哥的。"
"那還不是你的,別說錢了,哪怕你現(xiàn)在想要天上的星星,估計他也會想辦法摘給你,你們說好回來的那天,但你卻沒按時回來,他整個人都不好了。"說完之后又笑道:"我還以為今晚你們怎么著都會睡在一起。"
"安安也想他。"沈清宜有些不好意思。
陸彩晴打趣道:"你不想他"
"也想,但不是已經(jīng)見過了嗎"沈清宜大方承認(rèn)。
"不是那種想,你們不會就那一次生了安安之后再也沒有同過床了吧"反正她住在這里的這段日子,就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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