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哄笑一陣,穿好了鞋,便往冰場走。
這一隊人男的俊朗,惹的不少路過的姑娘頻頻看向李向南宋子墨等人。
可女的也是明艷無雙,周圍的頑主兒胡同串子不知道來來回回在眾人身邊繞了多少趟了,就連許多大院子弟也頻頻駐足饒有興致的看著宋怡簡驚蟄丁雨秋喬恨晚江綺桃等人。
那些男人眼里的熾熱,早就出賣了他們的靈魂。
“你行不行?。俊?
宋怡的話打斷了李向南的沉思,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的胳膊被對方抓住了。
“還行!”李向南穩(wěn)了穩(wěn)身形,笑道:“別小看我嘛!”
“進(jìn)場了進(jìn)場了!”喬恨晚在前頭買完票笑著招呼大伙兒。
竹篾制的簡陋大門邊花一毛一個人買了門票進(jìn)場,視線便豁然開朗。
太陽掛在銀錠橋頭,什剎海冰場已是一鍋滾燙的粥!
冰面被無數(shù)雙冰鞋切磋得發(fā)亮,刀齒與冰層相撞,迸出清越的“嚓嚓”聲,像無數(shù)銀珠撒落玉盤,又像是冰面在歡快地歌唱。
軍大衣裹著青春的火苗,在冰面上穿梭,仿佛一團(tuán)團(tuán)跳動的火焰。
棉猴翻飛如白鴿,在冬日的天空中劃出一道道優(yōu)美的弧線。
冰車擠作彩色甲蟲陣,紅的、藍(lán)的、黃的,在冰面上爬行,孩童們揮著鐵釬,小臉凍得通紅,笑聲卻像炮仗似的噼里啪啦炸滿整個湖面,回蕩在銀錠橋上空。
熙熙攘攘的人群布滿了整個冬季的冰面,足足有上萬人。
第一次看到這番景象的雷進(jìn)施四君水冬,甚至是李向南都有點發(fā)懵。
這場面,的確有些震撼了。
嘭!
可就在這時,剛剛進(jìn)入冰場還沒開始滑冰的眾人就聽到一陣撞擊聲。
李向南扭頭一看,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
就見水冬四仰八叉的摔在冰面上,一個胡同串子正把他壓著,兩人在冰面上滾了又滾。
“水獺!”王德發(fā)冷聲喊了一聲,簌律律滑了過去。
出事兒了!
這個念頭立即閃進(jìn)眾人的心頭,眾人瞬間動了起來圍攏了過去。
李向南不會滑冰,只能拉著宋子墨把冰鞋抵在冰面上挪過去,剛看到王德發(fā)把水冬拉起來,就聽到有人嘰嘰喳喳的嚷嚷了起來。
“臥槽!長沒長眼睛啊,怎么著,來這么多人,茬架啊?”
水冬剛要說對不起,后脖頸的衣領(lǐng)子就被人拎了起來,“我兄弟被你撞倒了,說說吧,怎么解決?”
說話的人是個臉橫脖子粗的氈帽兒,嘴里說著話,眼睛卻盯著宋怡幾個女同志壞笑著看。
李向南排開人群,在中間站定,瞧了瞧四周逐漸縮小的包圍圈,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竟有一二十人之多,心里頓時有數(shù)了。
他冷冷的笑了笑,問道:“朋友,你想怎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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