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針破血,以血帶針,恫震幽微!”
李向南忽然朝盧定坤幾人說道:“這就是李家祖上那一式探幽尋微針法的奧妙!”
盧定坤幾人渾身一震,默默的擦了擦腦門上的汗,幾人都是一副欲又止的表情,似乎冥冥之中抓到了什么又好像沒有抓到。
“盧大醫(yī),你們走近些看!”李向南招了招手。
踏踏踏!
盧定坤幾人像是生怕走慢了,就錯過了最好的觀醫(yī)位置似的,跑的比誰都快。
“這七寸長針,做的就是以針破血的妙用,由它在譚老的血管淤塞處開辟一條通道,帶著血液繼續(xù)朝上走!”
“那以血帶針呢?”盧定坤咽著緊張的口水說。
李向南微微一笑,將手掌翻了翻,繼而攆出兩根手指頭,捏住了七寸金針的針頭,隨即飛速往外一抽,整根金針就這么被拔了出來。
“???”
瞧見這一幕,盧定坤也好,其余人諸如宋迎新也好,全都一頭霧水,露出一副就這的表情。
大家都有點懵!
原以為李向南會做出什么了不得的舉動,可他僅僅是拔掉了金針?
就沒了?
盧定坤看看舉著長金針的李向南,默默的跟其余幾個老中醫(yī)對視了一眼,都有點莫名其妙!
“別看我,看他!”李向南卻笑了笑。
“快看!”
而這時簡驚蟄的一道驚呼,著實將眾人的眼神全都重新從李向南的指尖拉回到譚千里的脖頸上。
“嚯!”
屋內(nèi)瞬間響起另一串驚呼!
就見譚公的脖子上,那七根留在他體內(nèi)的金針針頭,無一不是在震動搖擺,仔細(xì)一聽,竟似乎還有同頻共振之后發(fā)出的嗡鳴。
盧定坤滿頭大汗的伸著頭湊到譚老的脖頸四周,瞪圓了眼珠子去瞧那七根兀自在顫動的金針,嘴巴張成了一個o型!
所有人都瞧見了這一幕,一個個眼神里的驚奇毫不掩飾。
李向南輕聲道:“這就是以血帶針!當(dāng)長針從譚老體內(nèi)拔出時,血液會瞬間被針帶動,流速增快,加快長針的拔除,他們相互帶動,從這七根金針旁走過之時,會摩擦到他們的針體,接著便在譚老的血管內(nèi)震動,蕩開那些淤塞的血栓閉塞之處!”
“原來是這樣!”
盧定坤差點將到了嗓子眼兒的臥槽叫出來。
錢大醫(yī)更是撫掌大笑,“妙??!太玄妙了!能將你們祖上的探幽尋微用在給譚老疏通血栓的病癥上來,這種大膽簡直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佩服,佩服,佩服!這中醫(yī)技法,現(xiàn)在還真找不到第二個會的!”
“探幽尋微?探幽尋微!你姓李,那你祖上……”一旁的諸大醫(yī)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你莫非是……是藥圣的傳人?”
這一聲驚呼,讓盧大醫(yī)在內(nèi)的幾個老中醫(yī)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嘩嘩嘩!”
忽然間,聽懂了洪凱旋都忍不住給李向南鼓起掌來。
幾個老中醫(yī)面面相覷,手掌不自覺的拍了起來。
接著,這室內(nèi)便掌聲雷動,所有人都被這貨真價實的醫(yī)術(shù)給折服了。
李向南雙手朝下按了按,看了看表,伸手將那七根金針全都拔了出來,一邊給譚老的頸部做最后的按摩,一邊提醒譚老:
“譚公,待會兒就要開會了!一定要記住時間,四十分鐘,這是我的極限,也是你的極限!”
譚千里點了點頭,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真誠道:“李向南同志,誰的話我都可以不聽,但我現(xiàn)在,絕不敢不聽你的話,我記住了!”
“好!”
李向南將他扶起來,簡驚蟄便忙提醒譚老的生活秘書給他整理衣裳。
“簡參贊,會議五分鐘后開始!”
宋迎新此時已經(jīng)站在了門邊,提醒所有人道:“這里的一切信息,誰也不允許透露出去,尤其是譚公的身體情況!現(xiàn)在的譚公,就是共和國的脊梁!”
說完,他和洪凱旋一左一右將大門拉開。
“譚公,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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