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不太會安慰女人,哪怕心里急得不行,可是除了緊緊抱住她不要她胡亂動彈之外,啥事兒也做不了。有限的幾句安慰話,都是反復播放:"別哭了——"
安慰沒有用,怎么辦
俊眉一擰,他俯低頭,又心疼又無奈的用嘴唇堵住了她的。
梟爺哄女人,就會這一招兒!
原本就是不想她再哭,可是嘴唇一接觸上那熱燙的溫軟,喉結一滑,不知不覺就更加得寸進尺了。雙臂將小丫頭圈在自個兒的懷里,托住她的后腦勺兒,就想要更加深入的吻。
這一下不得了,寶柒掙扎得更厲害了,嘴里嗚嗚的關緊牙齒,就是不讓他的舌頭滑進去。
害怕傷到她,冷梟最終只能住了嘴!
瞪大了眼睛,嘴巴得以自由的寶柒同志,大口呼吸著抽泣幾聲兒,嗔怒道:"冷梟,你豬腦子啊"
"……"
咬了一下她噘起來的小嘴兒,梟爺無奈:"是,老子是豬,你也是母豬。"
男人語氣硬綁綁的有些憋,可是還在極盡所能的哄著她。
寶柒懂!
她知道自己這通脾氣來得古怪又矯情,還有點兒無理取鬧。
可是她需要紓解。
哭笑不得的瞪著他,她任由他替自己抹著眼淚兒,昂著小尖下巴,一句揶揄的話出口,直接大煞四方:"傻得掉渣啊你,我不讓你吻……是因為,我剛才吐了沒有漱口……"
咳!其實她吐了就漱口了,剛才干嘔又沒吐。
之所以這么說,故意惡心他呢。
說白了,女人喜歡探索男人的底線,就想知道男人對自己的縱容和容忍究竟能到什么程度。
原以為他就算不生氣,也會黑了臉趕緊去漱口。
哪兒會想到,男人只是正兒八經(jīng)的點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竟然再次低下頭,在她潤澤粉色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聲音沉沉:"老子不嫌你,你還嫌上自己了"
寶柒傻呆了。
隨便她怎么作,他都這么寵著她么
缺愛的孩子,淚水又止不住滾出來了,抽泣著,她要求。
"二叔,你再吻我一下!"
"怎么了"女人心,海底針,男人皺著眉頭,搞不明白了。
"哪兒來那么多為什么你到是吻??!"
小矯情勁兒啊,男人稀罕得不行!
勾起她尖巧的下巴,冷梟攝人心魄的冷眸微微一瞇,居高臨下的睨視她幾秒,那副情態(tài)帶著十分的憐惜,十二萬分的曖昧。唇貼上她的唇。等她閉眼時,唇角邊上,一個笑容就漾了開來,下巴上的美人溝若隱基現(xiàn),回旋著同樣的惑人漩渦。
可惜了,享受著輕吻的寶柒,又錯失了二叔的笑容。
——
冷大首長二十四孝老公的日子,來到了!
眼睛整晚都落在女人的身上,害怕眨了一秒,害怕讓她受到一點點的震動。伺侍她喝完了保胎藥,又將她軟綿綿的小身子安置好在床上,自己則是歪在旁邊一動都不敢亂動。只要小丫頭稍稍一皺眉頭,他就急急問怎么了,是不是哪兒又不舒服了。
"寶柒,不舒服不能忍,一定告訴我!"
"知道了!知道了??!"當耳朵快要聽出老繭來的時候,寶柒好笑的撫上他硬邦邦的僵直身體,"二叔,你放輕松點兒行不行我和寶寶沒有那么脆弱啦,你這樣僵著自己,晚上怎么睡覺"
"嗯。"害怕自己弄到她哪里,即便冷梟嘴上答應得蠻迅速,動作還是像一個愣頭青般有點兒呆萌傻勁兒。小心翼翼的用被子將她裹在里面,從肩膀捂到腳尖兒,接著又把自己的大手伸進去放在她肚子上,又嚴肅,又認真的命令。
"寶寶,不要鬧媽媽了!睡覺!"
眼皮兒一顫,寶柒憋著笑勁兒,沉默了。
天吶!
懷胎要十月,十個月下來,她真懷疑這男人會不會先得懷孕綜合癥。
這樣態(tài)度良好的男人,她想和他撒氣兒都不好意思了。
一嘆,她準備承認錯誤。
"二叔……"
"嗯"
"對不起啊,我剛才其實是因為心情不好,拿你亂撒氣兒呢"
心里上軟了,聲音就又嬌氣了幾分。
"傻妞!"很顯然,冷梟知道的。他哪里又會和她計較這個,"你是我媳婦兒,不對我撒氣,對誰撒去"
眨巴一下眼,寶柒心里塞滿了各種情緒。
低下頭,她埋入他的頸窩兒,一個輕吻落下,又啃了啃他的肩胛骨,含含糊糊的聲音里,悉數(shù)是小女兒的嬌憨情態(tài),"二叔,你真好!"
男人冷嗯,拍著她睡覺,"快睡!睡眠要充足!"
然而,寶柒今兒的心情,又哪里那么容易睡著的
悶聲低低笑了笑,她問:"這么說起來,以后我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沖你撒氣兒了有理無理都可以罵你是不是不管我說什么了,你通通都不會和我計較是不是"
世間女子,哪一個不喜歡自己男人寵著自己呢
寶柒亦然。
一個接一個問題,連珠炮一般飛了過去,弄得冷梟心尖有些酸。
他的寶柒,是一個缺少愛的孩子。
扣緊她的后腦勺,冷梟沉吟幾秒開了口,磁性的嗓聲在暗夜里,帶著別樣兒的低沉。
"壞東西!"
"靠,又罵我是不是……我是壞東西,你是什么"小丫頭又撒嬌了!
"知道老子慣著你!所以欺負我!"
欺負兩個字兒,居然從冷梟這樣的男人嘴里說出來了。
一時間,寶柒覺得特別的詭異又扭曲。
哈哈大笑著,她整個人埋入他的懷里愉快的嘰嘰出聲,小手兒更是故意伸出去撩撥他,聲音輕飄飄呵著氣兒在他耳邊蕩悠。
"二叔,那咱可就說好了啊。我說的話,你都得聽,我不愿意做的事兒,你都不能勉強我。我要吃酸的,你就給我吃酸的,我要吃甜的,你就準我吃甜的;我說月亮是彎的,它就是彎的,我說太陽是黑的,它就是黑的……我說冷梟是壞的,他就是壞的……"
"狗東西——"不等她的長篇大論說完,男人火熱的唇舌就封堵了她的唇流連,將她還沒有說完的條條款款全部淹沒在了里面。
他的吻,帶著憐惜和寵溺,纏纏蜷蜷,沿著她溫軟細膩的每一個脈絡專注的磨動著,恨不得一個吻能吻上她的心尖兒才好。
一寸又一寸,唇,舌,手,在她柔滑的肌膚上烙出一串串熱情的音符來。
"喔,二叔……"
在他灼熱的熱吻里,寶柒又一次不急氣的渾身顫栗了起來。心,激蕩著,一顆顆細細的小顆粒疙瘩在他的唇掠過時冒了起來,出口的聲音低低啞啞的,如同受到愛撫的小貓咪般嬌喃著,輕喚著他的名字,帶著一股子小女兒的誘惑。
這樣兒,對男人來說……純粹是性的撩拔。
粗粗喘了一氣兒,冷梟低咒一聲兒‘要命!’,然后不得不克制著自己,將那只作怪的大手撤了回來,不敢再在她身上興風作浪了。
未來長長的十個月……
一想想,還真心可怕!
"呵,可憐了吧周醫(yī)生說,三個月之前,不要行房……咳!三個月后,得看情況!"在和他唇舌的纏綿里,寶柒低低調侃。
著火的眸色暗下去了,冷梟拍拍她的臉:"知道了!"
結果的結果就是……
一天晚上,二人同床,三更半夜,四處漆黑,五指沒敢亂摸,六神俱亂之后,七暈八素的男人偷偷的跑到了浴室里沖了一回冷水澡。回去之后,又接著霸占著他女人溫軟的小肚子,暗自猜測著自己家孩子的小樣兒,好不容易才睡了一個囫圇覺。
——
軍總醫(yī)院。
冷老頭子半躺在床頭,身體的不舒服讓他沒有辦法安心入睡。
寶鑲玉熬不住,吃過晚飯之后就回家了。
留在病房里的照顧他的除了幾名警衛(wèi)員,就只有苦逼的大志哥了。
咳了兩聲兒,嘶啞著嗓子問:
"大志,王八嵬子接了電話沒有"
王八嵬子……
心肝抽搐了一下,大志哥點了點頭,沒敢給他說實話,更不敢把這本來就陰沉的天空惹得直接下暴雨,尷尬的嘿嘿了幾聲兒,端正的站在床邊兒上。
"老首長,您先休息。頭兒說了,任務完了就過來看你……他心里擔心你呢!"
"哼!甭給他涂脂抹粉,他要真擔心他老子,就不會找借口跑路……"
汗!
江大志腦門上的汗,密密麻麻壓了一層。
心里忖度著,要是老頭子知道自個兒要做爺爺了,會不會還這么犟勁兒啊
咳!
不過,他接受了保密任務,不能說出來。
"老首長,真的……你就放心吧,先休息。先休息啊……"
一連說了幾個字的先休息,江大志已經(jīng)勸得有些詞窮了。
冷冷哼著,冷老爺子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了一些精神,語氣不由就重了。
"休息個屁!自己兒子還不如外人!"
尷尬的笑著,大志哥左右不是人。
高干病房的房間里,其實布置得非常的溫馨,來探病的人送的鮮花,一朵朵在花籃里競相開放著??上Щㄩ_病房,沒有人能有心欣賞。
怒氣沖沖的尋思了一陣兒,老頭子終究不能對著外人發(fā)火兒。
無奈的閉上眼睛,沖江大志擺手,"去睡吧。"
心里松了一口氣,江大志好不容易才扯出一個笑容來,嘴角盡量放得輕松,覺得伴著老虎真是痛苦萬分:"行,老首長,我就在外間瞇一會兒,有事兒您就叫我啊。"
冷老爺子點頭,想了想又睜開眼睛。
"不用了,江小子,趕緊回部隊去吧,別管我老頭兒了,我這兒不差人。"
"可是……頭兒吩咐過……"
"……哼,他就是假情假義做樣子!趕緊走吧……快走吧!"
得,很明顯,老爺子氣兒還沒有下去。
敬了個軍禮,江大志只好退場:"行吧,那您先休息……休息啊……"
笑著說完,他慢慢的退回到了外面的休息室。
冷梟讓他守著他老爹,這是一種信任。他老爹又讓自己回部隊,這是一種命令……呃,對于大志子同志來說,這真是一道難解的選擇題。
坐在休息室的沙發(fā)上,他就著茶幾上的茶啜了幾口,其實也沒有什么睡意了。
睡意沒有了,心里的想法就多了起來,他人就在軍總醫(yī)院,能不想結巴妹么左思右想,他在和自己有限的大腦情商細胞們爭執(zhí)了一會兒后,終于還是情感戰(zhàn)勝了理智,站起身來走到了門口,向兩名值班的警衛(wèi)員交待了一下,就準備遁了。
去看一眼,她不在就走。
不對!去看一眼,她在也得走。
他心里怦怦跳動著,這么告訴自己。
腳步飛快,蹬蹬蹬就往電梯口大步過去了。
對這個地兒,他輕車熟路,很快便到了小結巴所在的七樓。
大晚上的,整幢樓都非常的安靜,醫(yī)院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護士站里有一個小姑娘在值班兒??上?她不是王雪陽。
見到他過來,小護士笑著主動問,"同志,你有事么"
江大志沒有走近,就在站在燈光下,略略有些失望。
看來,今天晚上不是她值班兒。
悵然若失的擺了擺手,他沒有說話,準備下樓回部隊。
這一道走廊有些長,他默默的走著。不曾想,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卻成了萌。剛走到離電梯口不遠的一個房間外,里面就傳出來一道他熟悉得入了骨的聲音。
"不,不,我,不要……"
接著,一個男人又說:"雪陽,我知道你今兒晚上值班,特地和老張換了時間,就為了陪你的,你不要我怎么好意思又拿回去這可是我媽特地找相熟的師傅做的,據(jù)說那人的爺爺在清朝時候是御膳房的大師父呢……來,嘗一個,心型的桂花酥,專門為你做的。"
那個男人,正是王家父母相中的對象——心內科的程家明醫(yī)生。
"……呃,那,那謝,謝了……"小結巴支支吾吾,不肯收人家的禮物。
頓住腳步停在當場,江大志不用看也能知道,她的臉一定又紅透了。
還是那么害羞……
有些貪婪得聽著她并不悅耳的結巴聲,江大志覺得腳底板兒像沾了膠水,有些走不動了。
他們倆的聲音其實挺小,一般人隔著門兒可能完全都聽不見。不過,對于受過特殊訓練的江大志來說,卻是如雷貫耳般刺著心臟。
"雪陽,現(xiàn)在就吃啊嘗嘗味道怎么樣……要是不好的話,下次我讓他改進。"
"哦,哦,好!"
"瞧你,臉紅成這樣兒,來……嘴唇都沾上了,我給你擦一下……"
親密的聊天聲,搞得大志哥心尖尖一陣陣絞痛,十指鐵鉗子般的手指攥到了一起。他不想走,他想沖進去抱住她……可是情感和理智完全是兩回事兒,他已經(jīng)選擇了放手,就必須命令自己走開不要干涉她的感情和生活,要不然他算個什么東西呢
既然她過得開心,不就是挺好的么
苦笑著狠狠捶一下額頭,他抬起了腳步,繼續(xù)往電梯走。
站在電梯門口,看著上面不斷跳動的數(shù)字,他的心里酸澀得不行。
?!?
電梯門開了,他的腳邁了進去,眼看電梯又要合上了……
倏地……
耳朵里突然鉆入了小結巴驚慌失措的聲音,狠狠敲在他的心上:"……你,你干,干什么……放,放……啊……啊……"
黑色的眸子一瞪,他幾乎沒有多想,速度極快的掰住正欲合上的電梯門,火箭般沖了出去。耳朵里接著就男人氣喘吁吁著壓低的聲音。
"雪陽,你不要這樣嘛……我是誠心和你在一起的,都這么久了,我只是抱抱你。只是抱一下,我沒有想怎么著你……來,聽話啊……"
"放……你,……你……"小結巴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我喜歡你……雪陽,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就親一下,我控制不住,我想親一下你……"
沖到門口,江大志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心里快被鉛塊兒給填滿了。
他的小結巴,那么美好的姑娘,這惡心男人怎么能違抗她的意愿強求尋歡
不再猶豫,他抬起腳就踹開了虛掩的房門,沖了過去——
入目的情形,讓他的眼睛瞬間赤紅了。
不要臉的男人,將小結巴死死的壓在椅子上,豬嘴使勁兒想往她的臉上拱。姑娘顯然不樂意,雙手推著他,腦袋拼命左右晃動著躲開她的唇,一張小臉兒上蒼白蒼白的……
心里抽痛得幾乎窒息。
電光火石之間,江大志的鐵鉗子已經(jīng)完全不經(jīng)大腦考慮就伸了出去,利索的揪住程家明的后衣領子就將他提了起來。惡狠狠一把推在墻上,一個大大的拳頭就招呼上去了,嘴里更是怒喝不止。
"滾蛋,打死你個狗日的畜生。"
"你,你誰啊你——"摸著臉,程家明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人,怔了一下,接著吃痛著哀叫怒罵,"她是我的女朋友,我親一下怎么了誰讓你多管閑事兒的"
"媽的!"大吼一聲兒,江大志沒再客氣,又一拳砸到了他剛才行兇的嘴上,"親一下,老子讓你親一下,她樂意讓你親了么"
哎喲一聲兒,程家明不敢再搭話兒了,整個身體順著墻壁往下滑。
"行行行,我錯了,錯了……先別打,先別打啊……雪陽,快救我……"
其實他剛才是誠心想替她擦嘴的……
可能是燈光太曖昧了,可能是她的小嘴兒太紅了……
一下子,他沒有克制住自己……
驚魂未定的小結巴,傻呆呆的看著沖進來的江大志不知所措。至到程家明殺豬吼的呼痛聲里,她才終于反應了過來,急急從椅子上跑過來拉住江大志。
"別,別打了……"
拳頭一頓,江大志臉色變了變,問她:"你樂意他親的"
垂下眼皮兒,小結巴松開拉著他的手,退后了兩步的位置,一張蒼白的臉兒慢慢回復了血色。
又紅了臉!
不過,在江大志灼人的目光逼視下,她果然的搖了搖頭。
"不,我,我不樂意。"
小姑娘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更不會撒謊,她不樂意就是不樂意。
一句話,說得明明白白。
挨了拳頭的程家明這會兒已經(jīng)無力反抗了,門口也涌進來了好幾個聽到動靜兒跑過來的同事還有保安。見到屋里的情形,同事們擔心的心下去了,自動腦補了是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的狗血戲碼。于是,只是竊竊私語著,沒有進來。
無辜的耷拉著腦袋,小結巴躊躇的絞著自己的護士服,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她是一個單純的姑娘,生活簡單,哪里遇到過這種事兒……
室內,剎時安靜了。
外面的聲音,入不了江大志的耳朵。
盯著小結巴白靜中透著紅粉的臉蛋兒,他的腦海里短暫的空白著。
過了好一會兒,他回過神兒來了,放開了手里直發(fā)抖的程家明。
"自己去止血!"
話還沒有說完,一秒后,從來沒有見過這陣仗的程家明醫(yī)生,一溜煙兒就跑得不見了人影,甚至于完全都沒有看到江大志正從兜兒里掏出皮夾來拿錢給他。
看著那個灰溜溜的背影,小結巴忍俊不禁,‘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那小女兒的情態(tài)不經(jīng)意流露,剎是好看。
在她心里,江大志其實有些憨傻,可她就是喜歡他這樣。
實事上,她真的沒有想到過會因禍得富,更是沒有想到江大志會來幫她。
那個程醫(yī)生是追求了她很久了,她沒有答應,可是父母特別中意,她只能無所謂的應付著。沒有想到剛才他會一時情急就抱著她親。
善良的姑娘尋思著,突然覺得有點兒感謝程家明的唐突了。
如果不是他,大志會來幫她么
外面的人聲,她聽不見了,眼睛里只有江大志,背景里是安靜的,嬌軟可人的小姑娘,就那么訥訥的看著他,等著他來收拾爛攤子。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
江大志一不發(fā),狠狠沖著墻壁打了一拳頭,抓住她的手就朝外走,推來堵在門口看熱鬧的人群,大步往外走。沒有去走電梯,他心里的激情和熱血在燃燒著,直接扛起她來從梯道里直奔了下去,那詭異又急切的動作,把小結巴給驚著了,不停拍著他厚實的肩膀。
"大,大志,怎,怎么了去,去哪兒……"
"……"男人扛著她往下跑,大口喘著氣兒,就是不回答。
"我,我,我……"
越急越說不清楚,小結巴索性就閉上了嘴。
七層樓——
江大志勁步如飛的奔了下去,一路到了停車場,打開了他那輛獵豹軍事,急吼吼的將她整個人塞了進去。然后,再次不吭聲兒的駕著汽車在公路上狂奔起來。
在這個點兒,道路非常的通暢。
眼睛是赤紅的,江大志死死的盯著前方,汽車的速度飆得極快。
小結巴雙肩聳動著,不知道他究竟要帶她去哪里。
沉默……
沉默了不知道多久……
兩個人詭異的相處著,直到汽車遇到紅燈停下來。
燈光下,小結巴臉蛋兒緋紅,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不知道她究竟把自己帶到這兒來干嘛。
"大,大志……"
今晚上的江大志是沖動的。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拉她出來,不顧一切的拉她出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冷靜了許多,從理智的角度來講,他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可是從情感的角度來講,他覺得自己不能允許她被任何人欺負,更不允許有別的男人隨便占她的便宜。
他的小結巴,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染指的。
突然之間,他意識,不敢想象別的男人會同她發(fā)生什么關系。就是一個不知道吻沒吻上的吻,竟然就已經(jīng)讓他覺得是一件完全無法接受的實事了。
而他更加知道,這么久的時間以來,盡管老家父母已經(jīng)多次托人給他介紹對象,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相親,更沒有辦法接受除了她之外的另一個女人。
人啊,真他媽奇怪。
奇怪就奇怪在,永遠無法左右自己的情感。
他知道今天自己犯二了,犯傻逼了,可是現(xiàn)在,卻一點兒都不感覺到后悔。
賭吧!
人生就是豪賭!
不能賭,他可以輸,小結巴輸不起……
兩種情緒,在激烈的爭斗著。
敲在自己的額頭上,江大志不斷地提醒自己,冷靜一點,江大志,你冷靜一點。可是基于心里涌動的強烈的情感,還有這么久以來的思念和折磨讓他實在忍不住了,一抱伸手過去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眼睛赤紅著喊她。
"結巴妹……"
死死揪著他的手臂,小結巴小臉兒紅得滴血。
顫抖著唇,緊張之下,竟然一個字都回答不上來。
睨著她在燈光下斑駁的小臉兒,江大志目光沉沉:"敢不敢陪著我試一下!"
"試,試什么"咽了咽口水,她驚嘆!
大手鉗住她的下巴,大江哥的聲音難得低沉又**。
"咱們倆把事兒坐實了!看他們幾個老的怎么辦"
坐,坐,坐試了
什么意思
下一秒,小姑娘的臉蛋兒‘唰’的紅了。
心,怦怔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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