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飛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是起來了。
被放干了血,那姑娘,到底要多受罪的
男子站了起來,然后走了下來,他將自己一只手背到了身后,身上的青衣也是也是沉穩(wěn)的輕掃于了他的腳邊,他的身量很高,雖然不是粗手粗腳,可是卻并不瘦弱,反而帶著一些武將的沉靜與剛毅。
"公子,"墨飛再是緊張的喊著,"這個還要考慮嗎"
就在他此時還在焦急之時,那名男子卻是沖著外面說了一句。
"長青,長更,你們跟我出去一次。"
墨飛算是松了一口氣,當(dāng)是他們到了之是,墨飛的那頭小毛驢,還是乖乖的被栓在樹上。
而墨飛現(xiàn)在也是管不起自己的小驢了,現(xiàn)在人命都是救不出來,誰還關(guān)心驢命來著
"公子,我們不從正門走嗎"
墨飛就不明白,他家的公子為什么非要來這里,走正門不是更好嗎,他們公子的身份,走寧康侯府正門,都是算給們面子了。
男子回過懟,清冷的雙眼也是讓墨飛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每次他只要一見公子這張臉,就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那就是自慚形穢。
"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男子問著墨飛
"什么"墨飛不明白。
"毀尸滅跡。"
男子說完,抬頭看著眼前這面極高的院墻,而后他的腳尖一尖,就已經(jīng)輕松的跳了過去,而他身邊的兩名護衛(wèi)也是亦然。
"我呢"墨飛眼巴巴的指了指自己,他怎么辦
結(jié)果一會兒,他又是從狗洞里面鉆了進去,這活人難不成還要被尿給憋死不成,上天不成,難不成他還不會鉆個狗洞
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也沒有感覺可丟人的,公子不是愛笑之人,公子的那個手下,更是他連一眼都是不會多看。
所以他丟再大的丑,他們的眼中也都是無所謂,說白了,人家根本就不將他放在眼內(nèi),雖然這樣的認知,真的挺讓他難受,可是事實上就是如此。
他在公子心中,就只有那么一丁點的位置,可能都都是沒有那只叫折風(fēng)的金雕來的重。
"就是這里,公子。"
墨飛跑到了那口枯井邊,"這里面有兩個人。"
"小竹子,你們在不"而他小聲的沖著里面喊了一句,當(dāng)然現(xiàn)在聲音也是不敢太大,就怕將其它人給引來。
"我們在的,墨公子。"
白梅聽到了墨飛的聲音,差一些就喜及而泣,她們已經(jīng)等了很久,就怕等來的只是一場空的許諾,她們姐妹死了無所謂,反正沒有當(dāng)年的姑娘的相救,她們一家子早就已經(jīng)死了。
可是她們卻還是想要她們的姑娘活下去,想要讓她平安的活下去,她們這么好的姑娘,是不應(yīng)該受這些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