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叔,你可以說我,但不能說我媳婦。她雖是你晚輩,但卻是我媳婦。我媳婦只能我一個人教育,旁人教育了我不開心。就如同程叔的媳婦,也不會讓我來教育是不是"
"你這小子,說的什么比喻"
"程叔,可以教育小子,但不能教育我媳婦,就這么簡單的道理。我晨護(hù)短,只護(hù)我媳婦的短。"
程老爺子暗暗蹙眉,這晨看似通情達(dá)理,經(jīng)商有道。但凡是和他老婆掛鉤的,就會失去所有的理智。
不然,按照他經(jīng)商奇才的頭腦,這家早就發(fā)揚(yáng)光大,成為第二個顧家了。
可偏偏,晨為了他老婆得罪了不少人,可即便如此,家也和程家足以相提并論。
真是后生可畏。
他是來為孫女討回公道的,沒必要和他牽扯不清。
"好,只要沈青丫頭秉公處理,我老頭子也不會太過分。孫女,你要怎么處理"
"我要她給我道歉,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
程櫻怒指著許意暖,不客氣的說道。
她一定要在眾人面前,讓許意暖顏面掃地,讓眾人都認(rèn)清許意暖是多么卑賤的人。
就算顧寒州來了,她也是占理,毫不畏懼的。
許意暖聞心臟狠狠一顫。
現(xiàn)在招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也不想讓伯父伯母為難。
就算這兒有監(jiān)控,也會拍下她推向程櫻的一幕。
現(xiàn)在根本就是百口莫辯。
她看向沈青,道:"阿姨……"
"叫干媽。"
沈青淡淡的說道。
許意暖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情急,喊錯了稱呼。
"干媽,我不想連累你們,我去道歉吧……"
"我既然管了這樁事,就不可能讓你受委屈。我兒子臨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我自然要為我兒子做點(diǎn)事。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兒子,你也不欠我人情,你欠我兒子的人情。"
沈青壓低聲音說道,隨后看向程老爺子,道:"先前你孫女也說了,發(fā)生了點(diǎn)口角,我就想問問什么口角。"
"我……她吃得多,我就多說了幾句。"
"你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干啊這是顧許兩家的婚禮,她是許家人,吃自己家的東西,礙著你了"
"我……"程櫻被堵的無話可說。
沈青也懶得和她廢話,看向眾人:"你們說說,我女兒推她之前,都發(fā)生了什么一字一句,我要聽實話"
這話一字一頓,清冷無比。
熱熱鬧鬧的宴會,此刻都好似凝固幾分。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隱瞞,只好將剛剛的話都重復(fù)一遍。
程櫻是如何嘲笑許意暖的,是如何帶節(jié)奏誤導(dǎo)人的,都說了出來。
程櫻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她道:"不是這樣的,爺爺,她們還在撒謊。""程小姐,我一個人是說謊,這么多人異口同聲,還是說謊嗎我們的確看到徐小姐一個人在這兒吃東西,可沒人圍上來。是你把我們叫來,開了頭。你還說沈青阿姨眼光不好,認(rèn)了個這樣的干女兒,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