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讓你來的?”陸雨蝶知道,商叔絕對不會害自己,只有自己的爸爸才會如此。
商基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臉色蒼白了一些:“其實(shí)對于商叔我來說,并不喜歡那些爭霸搶奪,如果大家能團(tuán)結(jié)起來共渡難關(guān),那該多好?!?
發(fā)現(xiàn)商叔的有點(diǎn)不對勁,陸雨蝶手里的面包掉落在地,趕忙來到商叔身邊。
“別難過,也不要怪你爸爸?!睗u漸地,商基民嘴角流出了鮮血,但他卻笑著看向陸雨蝶,仿佛是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陸雨蝶用那顫抖的手擦拭著不斷流出的鮮血,無助的眼淚緩緩流在那精美的臉頰上。
“小蝶,離開這里,找個沒人的地方生活,以你的能力…能…度過這次災(zāi)難。”
本以為商叔會在面包里下藥,卻沒想到商叔在自己的保溫杯里下了藥。
商基民艱難地抬起了手臂,拇指擦拭著那晶瑩的淚水:“我沒有…對不…起你媽媽,也…沒有對…不起…兄弟?!?
手臂滑落,商基民帶著一抹笑容閉上了眼睛,也許這一刻他的眼里出現(xiàn)的是心愛的女人。
被夾在中間的他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壓根就不想去傷害陸雨蝶,也不想看到兄弟那絕望的目光。
那么只有自己死,給兄弟一個交代,讓小蝶活著,一命換一命。
“?。“。。?!”陸雨蝶終于是忍受不住,歇斯底里痛哭,為什么關(guān)心自己的人都不在了,而那些想害自己的人卻活得好好的。
半晌后,房門再次被打開,十多個男人走進(jìn)來,還有抬著擔(dān)架的。
看著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兩人,領(lǐng)頭的男人沉聲道:“把她帶走?!?
“是!”
然而男人的雙手剛要碰到陸雨蝶的嬌軀,一雙手卻無緣無故掉落在地,傷口整齊的就像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割下。
“我的手??!”慘痛的聲音在屋里響起,旁邊的男人們也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陸雨蝶緩緩起身,這些男人目瞪口呆,不是應(yīng)該被迷暈的嗎?她居然沒事?
來不及說什么,領(lǐng)頭的男人大喝:“快抓住她!”
周圍的男人們面色猙獰朝著陸雨蝶涌來,但是剛剛踏了一步,身體就被風(fēng)刃切成一塊一塊的掉落在地。
一時間,屋里鮮血四濺。
帶頭的男人被嚇得連連后退,這哪是個人?。?
“大小姐,是您父親讓…”
噗嗤。
話都沒說完,領(lǐng)導(dǎo)的男人也被切成碎塊掉落在地。
陸雨蝶打開房門,深深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睡著”的商叔,隨即將門關(guān)上。
辦公室里。
陸忠林還在安慰的任素云:“會沒事的?!?
“老陸,我們走吧,這里沒救了。”任素云哀求說道,不想待在這傷心之地。
“傻話,能走哪里去,況且老商他已經(jīng)…我們會沒事的。”
任素云已經(jīng)知道商基民去干什么,心里稍微好受了一點(diǎn),我兒子死了,你也要死。
“那也先做好準(zhǔn)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陸忠林無奈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shí)要準(zhǔn)備好退路。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大門被猛烈推開,外面的墻壁上濺著猩紅的鮮血,陸雨蝶緩緩走進(jìn),看向自己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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