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內(nèi),葉塵正在休息。
突然,魏相跟秦東海板著臉走了進(jìn)來。
"魏相,秦叔叔。"
葉塵連忙起身,同時他有些錯愕。
他們先前說是調(diào)查造謠之人去了,這才多長時間,難道這么快就找到了源頭
"滾進(jìn)來!"
魏相低喝一聲,頓時兩位垂頭喪氣的少年走了進(jìn)來。
其中一位是魏澤龍,另外一位葉塵不認(rèn)識,但看他模樣跟秦東海有幾分相似,想來應(yīng)該是秦東海的兒子。
"這是怎么回事"
葉塵見狀,微微有些驚訝。
"我們已經(jīng)查出來了,是這不成器的逆子,到處造謠……"
魏相說到這里,臉頰微微有些發(fā)抖。
他先前,生生抽了魏澤龍一個時辰,手都有些麻了在憤怒之余,也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你說你個逆子,好不容易能有機(jī)會跟在葉塵身邊,不說好生學(xué)習(xí),反而造起謠來了。
有句話叫做三人成虎,一傳十,十傳百,如果真被一些有心之人聽去,從而對葉塵出手,想要將威脅扼殺于搖籃之中,那該怎么辦
所以,這種事情本身就非常危險。
葉塵愕然,轉(zhuǎn)頭望向魏澤龍。
自己只不過告訴他,自己是圣體,三番兩次傳下去,居然能傳成帝體、帝脈。
只能說,這小子,真是人才啊!
"塵哥,我錯了。"
魏澤龍顯然被抽怕了,聲音都帶著哽咽。
"塵哥,我也錯了。"
秦杰耷拉著腦袋,像是霜打的茄子。
"逆子!"
魏相怒罵一聲。
"逆子!"
秦東海也跟著罵道。
"他們年紀(jì)還輕,難免會做錯一些事,不必太過苛責(zé)。"
葉塵連忙笑道,這兩人走路一瘸一拐,如果自己不原諒他們的話,恐怕回去又少不了挨上一頓抽,到時可能一個月都下不來床。
"哼,看在葉塵替你求情的份上,就先饒了你。"
魏相狠狠瞪了魏澤龍一眼,而后冷冷道,"接下來這段時日,你就跟在葉塵身邊服侍,當(dāng)牛做馬來贖罪!"
"是,爹。"
魏澤龍心臟直顫,回想起先前那頓爆抽,真是暗無天日。
秦東海猶豫了一下,原本他也想讓秦杰跟魏澤龍一樣,跟隨在葉塵身邊,可思考一番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加上他跟葉塵的關(guān)系沒有那么熟,只能作罷。
三人走后,院內(nèi)只剩魏澤龍一人。
他有些畏懼的看了葉塵一眼,不死心的低聲嘟噥道,"塵哥,我給秦杰說的時候,只是夸張了一點點,而且他答應(yīng)我守口如瓶的,誰也沒想到最后會傳的那么離譜……"
"行了,少廢話。"
葉塵沒好氣的擺擺手。
這一番傳,差點把葉塵嚇出一身冷汗。
他都還以為,哪兒暴露了。
不過,倒也沒有太大關(guān)系。
傳聞越是夸張,信的人就越少。
應(yīng)該不會有人真的相信,自己是帝脈、帝體吧
夜色降臨。
魏澤龍似乎是想將功補(bǔ)過,他在院落中燃起篝火,串上了幾只野雞、野兔來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