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實力強嗎"
葉塵微微皺眉。
如果來人是跟魏相一個級別的強者,那就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戰(zhàn)斗了。
圣境強者交手,稍微爆發(fā)出來一些氣息,便是天塌地陷、虛空崩塌,實力稍有不及,別說插手戰(zhàn)斗了,怕是連靠近都靠近不得。
"自然強,若是不強的話,也不敢大搖大擺的追上來。"
魏相神色淡漠,"不過,只要不是嘯月王朝的那幾個老家伙出手,沒有任何人能夠留得住本相!"
這番口吻,帶著絕對的霸氣。
他的確有這個實力,和這個自信。
滿打滿算,也就一炷香的功夫。
只見一道身影,以絕對恐怖的速度追上前來,身影一橫,猛地立于六翅飛鷹面前。
來者是一位中年人,他腳下踩著一根雕刻著華麗花紋的棍形法器,雙手背負于身后,神情顯得不緊不慢、從容不迫。
"棍圣,陳青松"
看到來者,魏相眉頭微微皺起。
很顯然,這人來頭不小,以至于連魏相都察覺到了一定壓力。
"魏相,中途結束壽宴,這般急急忙忙地趕路,到底為何啊"
棍圣陳青松踏空而起,將那棍形法器握于手中,很是隨意地轉了兩圈。
頓時,濃郁壓迫性氣息從這棍形法器上綻放出來。
面前虛空,咔嚓碎裂。
這是在,示威。
棍圣陳青松,屬于獨來獨往的隱居之人,不參與任何勢力間的爭奪。
但他戰(zhàn)力強橫,乃是四次奪命的境界。
整個嘯月王朝比他強的,屈指可數。
論起來,陳青松跟魏相,絕對處于伯仲之間。
真要戰(zhàn)斗起來,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本相去何處,好似跟你陳青松,沒有任何關系吧"
魏相神色冰冷,不管對方什么身份,既然敢來攔路,就必定免不了一場死戰(zhàn)。
至于陳青松的性格,他也早就聽說過,此人雖然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但如果事情真的關乎到他的切身利益,他比誰都要瘋狂。
絕對,難纏。
"是沒有關系,但我聽說,魏相得到了一滴帝脈精血。"
陳青松倒也沒有掩飾自己的來意,他斂去笑意,眼神中閃爍過一抹貪婪之色。
他非常想要將帝脈精血,收入囊中。
若傳是真的,帝脈精血絕對算是一件重寶,甚至能夠掀起嘯月王朝的腥風血雨。
"傳不實。"
魏相面無表情。
他不愿意跟陳青松動手,并不代表怕了對方。
只是,在此耗費過多時間的話,會有不小的風險。
"若是傳不實,魏相為何急忙結束壽宴"
"又為何派出三位替身吸引注意力,自己則是暗度陳倉呢"
陳青松冷冷一笑,"大家都是敞亮人,有些話沒必要藏著掖著,魏相,這帝脈精血我勢在必得,既然你被我攔住,不交出帝脈精血是別想走了。"
魏相扭頭,掃了葉塵一眼。
意思是,讓他后退到一邊去,莫要被余波傷到。
"早就聽聞,魏相一手符文使得出神入化,今日就讓我來會一會你這位圣品陣法師,看看到底是你的符文強,還是我的棍強!"
陳青松爆喝一聲,手中法棍迎空砸起。
虛空中,傳出"咔嚓"之音。
一方天地在這一棍之下,竟是被砸得狠狠塌陷。
畢竟是四次奪命的高手,一招一式,都帶有極其可怕的氤氳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