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是道聽途說,黃書記這一走,就真的成了道聽途說了。我真替你惋惜啊。"錢天一接著又道,"黃書記有沒承諾你什么"
錢天一這么一問,梁健又想起黃書記那句"我也不會忘記跟過我的人",沒有任何看得見、摸得著的承諾。"哪有什么承諾。"
"真的什么也沒有"錢天一又問了遍。
梁健明顯感覺到錢天一似乎在試探自己,"沒有。"
"看來領(lǐng)導(dǎo)都這樣,自己拍拍屁股一走,手下是死是活,可不是他們關(guān)心的事情了。"錢天一道,"黃書記甚至都沒有跟我和常鎮(zhèn)長講他要走了。我們都是聽別人說的。"
梁健明顯感覺到了錢天一的抱怨情緒,他只好替黃書記解釋,"可能他還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我想他什么時(shí)候還會好好跟你們談?wù)劦摹?
"還有什么好談的,反正人走茶涼,我們算是跟錯(cuò)人了。"錢天一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包軟中華,"這么說著,我也郁悶了,想抽煙了。"
錢天一的不滿溢于表,毫不掩飾。梁健想,這也太過明顯了,畢竟黃書記現(xiàn)在人還沒走呢。
梁健接過錢天一遞過來的煙,對于錢天一的氣話,沒有接茬,一方面他不想跟著他說氣話怨話,另一方面他似乎也想不出可以勸錢天一的話。
"你有什么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啊"梁健感覺錢天一接下去有話要說,"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倒是沒有,總之不能就這么坐以待斃。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眼看鎮(zhèn)上的天要變了,我們?nèi)绻蛔?很可能就有滅頂之災(zāi)了。常鎮(zhèn)長說,梁健一直都是兄弟,讓我來問你說一聲,他有一個(gè)想法,就看兄弟你愿不愿意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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