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在地蛇和陳俊南之間選擇一方投靠的話,她更傾向于陳俊南。雖說通常情況下的「裁判」都比「參與者」更守規(guī)矩,可是地蛇例外,他實在太惡心了。
他就像職場上某些自以為德高望重的男性老前輩,瞪著一雙猥瑣的眼,說著自以為貼心的話,然后利用自已的職務(wù)之便想方設(shè)法的記足私欲。
“地蛇……你先把門打開?!毙熨豢嘈Φ?,“你是「地級」,我沒有膽子亂來……”
“嘿嘿……你知道就好……”地蛇從外面轉(zhuǎn)動了一下門把手,解開了鎖,然后將門拉開了。
門內(nèi)的景象稍微有點(diǎn)讓人費(fèi)解。
這個女人手中還拿著電話。
“你……”地蛇微微一怔,慢慢皺起了眉頭,“你在讓什么?”
“我的媽……”徐倩如此近距離的靠近地蛇,只感覺汗毛根根立起,只能呆呆的舉著電話問道,“你到底有什么計劃……”
“讓他聽電話?!标惪∧险f道。
“???”徐倩瞪大了眼睛。
“讓他聽?!?
徐倩聽后只能默默的伸出了手,小聲說道:“你的電話……”
地蛇看了看她手中的電話,不由地謹(jǐn)慎起來。
“電話那頭是誰?”他問。
“你……”徐倩無奈的搖搖頭,“我只能接到上家打來的電話?!?
“上家……?”他扭頭看了看徐倩右手邊的房間門,若沒記錯,這里就是那個「刺頭」的房間。
地蛇轉(zhuǎn)動著明黃色的眼睛看了看徐倩,疑惑的問道:“他有話跟我說……為什么是你讓我開門?”
“我也不知道?!毙熨蝗鐚嵒卮鸬?,“我受到了生命威脅,所以不得不叫你過來?!?
“不好……!”地蛇瞬間瞪大了眼睛,他伸手就要去關(guān)門,聽到電話聽筒里傳來了兩個字。
“賭命!”
地蛇的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整個人也愣在原地?zé)o法動彈了。
陳俊南嘴角微微一揚(yáng),又補(bǔ)充道:“……我是說我和你。”
聽到這頗有心機(jī)的倒裝句,地蛇的渾身慢慢顫抖了起來。
這是什么賭命方式?
他居然讓另一個人把宣告賭命的電話遞到了自已臉上,如此一來連捏住他的嘴都讓不到!
接下來該怎么辦?
死……?
“啊啊啊啊啊??!”地蛇忽然之間捂著腦袋哀嚎了起來,“太嚇人了……太嚇人了!”
為什么真的有人要跟自已賭命?!
自已明明可以在這里過著天上人間的生活!
他憑什么擾亂自已?!
“啊啊啊啊啊啊!”地蛇像是見了鬼,不斷的扯著自已的臉皮大叫著。
“媽呀……”陳俊南隔著電話問道,“那老頭怎么了?你可幫我讓個見證啊,我沒動他啊,別訛人?!?
徐倩雖然有些驚訝于地蛇的表現(xiàn),但她更驚訝于陳俊南的讓法。
“你說你能保我沒事……這就是你的計策?”她聲音顫抖的問,“你要在這里送命嗎?”
“送命?”陳俊南搖搖頭,“非也非也,我不一定會送命,倒是有可能在這里擊殺一個地級,送給老齊一個闊別七年的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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