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帶著薄怒的眼神,許清歡才意識到自己的回復有點太平淡了。
她笑了笑,"主要你也不會聽你爸的。"
傅宴時躺回床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就只有我吃你醋的份兒。"
"什么話難道你希望我沖去喬醫(yī)生那里,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
他要是只是態(tài)度。
但明顯許清歡只想著他的傷。
"算了。"傅宴時重新躺回去,然后溫吞的開口,"我讓人換醫(yī)生來。"
他都這么說了,許清歡自然也沒傻到還非得讓喬醫(yī)生過來惹他不高興。
"行,能讓你退燒就行。"
傅宴時瞥了她一眼,蹙眉,"許清歡,你是不是一點都不怕我移情別戀"
她愣住。
老實說,這個事情她算想過,也算沒想過。
主要自己一直琢磨的是不能耽誤傅宴時一輩子,自己離開后,她是希望傅宴時能遇到一個真心待他的人,好好共度余生。
至于他自己會不會變心,這個許清歡確實沒考慮過。
"那你會嗎"許清歡沒回答,而是反問他。
傅宴時因為鼻子不舒服,所以現(xiàn)在說話的嗓音很奇特,有種雙重音軌的震顫,低低的,壓著氣泡,咬著后槽牙,聽起來還有那么幾分隱隱撒嬌的感覺。
"你就仗著我永遠偏袒你。"
"不然我也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是誰啊,不過蕓蕓眾生里一個塵埃。
奔波于生活,忙碌在崗位,怎么可能跑到瑞典來,睡在堂堂傅氏總裁的床上
傅宴時不想和她斗嘴,干脆用被子蒙住頭,任由自己的眼皮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