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沒有回答。
意外的,傅宴時也沒有逼著她給這個答案,亦或者,他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
其實即使許清歡沒有讓傅佳佳來提前說,聶至森也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
那終究不是自己的孩子,傅宴時不可能讓自己一直帶著。
再過幾個小時,許清歡和傅宴時就要落地北圳市機場了,聶至森看著客廳里,已經(jīng)穿戴好準備和傅佳佳去機場接他們的兩個孩子,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傅佳佳正在和他倆嬉笑打鬧來著,一抬頭,正好瞧見了表哥的神色。
"你倆先玩,佳佳姨找至森叔叔有點事。"
她摸摸團團的腦袋,然后起身朝聶至森走過來。
"哥,心里不舒服"
聶至森的薄唇扯了扯,"我說舒服,能騙過你嗎"
"沒事的,哥!歡歡她頂多也就再二十天,就徹底回來了!b7那邊監(jiān)控視頻恢復完,歡歡說她就要去起訴傅宴時他媽和夏晚予。"
其實作為情敵來說,這消息對聶至森應該是開心的。
但他更多的是擔憂。
"歡歡會很危險。"
"是啊,我跟她說了!在瑞典的時候,我真心想勸她考慮考慮放棄的,不然就當做沒有這事兒算了,反正現(xiàn)在有傅宴時在她身邊護著,即使他爸媽也傷害不了歡歡什么。"
聶至森沉了口氣,不等她說完,就直接道,"歡歡不會同意的,她媽去世的那么突然,那是她從小到大唯一的念想。"
許清歡勤工儉學,吃糠咽菜,同時打幾份工,過了最苦的學生時代,都是為了賺錢給母親治病,把她治好,是許清歡心里面的堅持和執(zhí)念!
眼看著母親做了手術,眼看著就能好起來了,結果突然接到了死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