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記得上一次聽到他這么說,還是因為鄭秋枝女士非要自己帶男朋友去醫(yī)院。
當時他的語氣就像現(xiàn)在一樣的,溫柔,深情,恨不能將她溺死……
可惜,第一次自己沒有信他的愛。
這第二次……自己也不能信他會大義滅親。
"傅宴時,你不會想知道這個真相的。"
"我想。"傅宴時珍寶般仔細捧住她的臉,雙眸堅定沉著,"許清歡,告訴我。"
他不想被許清歡一有事就推開,不想永遠都只能自己去調(diào)查,他想成為許清歡的依靠,想聽到許清歡和自己說,無論是訴苦,還是委屈、憤恨,都能和自己分享,然后一起去面對。
許清歡的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最后如夢初醒般,用力的推了一把傅宴時。
"真相就是我討厭你,討厭你家所有的人,我想讓你離我遠點!我愛上了至森唔——"
話沒有說完,余下的又再次被傅宴時吞進了嘴里!
但這一次的吻,沒有上一次那么的猛烈。
他的舌尖在攻破她的牙關后,就只開始一遍一遍的吮吸著她的蜜汁,盡力描繪她口中的每一處……
今天的傅宴時,格外的不正常。
許清歡不知道他這是經(jīng)歷了什么!
幾次掙扎無果后,她只能抬手給了傅宴時一耳光——
他的俊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抹紅痕。
"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連他自己現(xiàn)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也不是今天第一天瘋的,從和許清歡離婚的那天起,自己就瘋了。
否則怎么可能魔怔似的去追蹤她的消息,心里告誡自己無數(shù)遍放下過去,放下許清歡,可但凡有點風吹草動,那顆心又瞬間復蘇起來,根本無法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