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慕嵐甩掉黑刀上的血珠,頭也不回的走到金鋒面前,豪氣萬丈道:"有事我擔著!"
"你擔著,你擔當?shù)闷饐幔?
金鋒沒好氣的對慶慕嵐頭上刷了一巴掌。
"別打我的頭!"
慶慕嵐氣鼓鼓拍掉金鋒的手掌:"我擔不起,不還有我哥嘛,我不信殺了一個被免職的縣尉而已,我哥還擺不平!
這個姓趙的說話太氣人了,你忍得了,我可忍不了!"
"你什么時候能學(xué)會冷靜點"
金鋒伸手扶住額頭:"你難道沒看出來,他是怕被關(guān)進大牢受罪,所以一心求死嗎"
"我當然看出來了,但是老娘就是看不慣他這么囂張,都成了階下囚,還耀武揚威的放狠話!"
慶慕嵐不服氣道:"先生你就是想太多,該殺的時候,就不要猶豫!"
"行行,您嫉惡如仇,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我是慫人行了吧"
金鋒懶得跟慶慕嵐說話。
但是站在他身側(cè)的肖都尉,聽到慶慕嵐的話,心里卻翻涌起通天巨浪。
能做到都尉之職,該有的嗅覺肖都尉還是有的。
之前他就發(fā)現(xiàn)金鋒和慶慕嵐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但是畢竟沒見過幾次,肖都尉也沒深想。
然而慶慕嵐剛才的話,卻讓肖都尉意識到,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份絕非尋常。
突然,肖都尉想起了慶慕嵐的名字。
慶這個姓還是很少見的,肖都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慶懷。
可是慶懷很少插手衙門的事,就算能擺平縣尉的事,也做不到慶慕嵐說的那么輕松。
除非……
突然,肖都尉想起了一個人。
他聽郡守說過,如今的西川牧也姓慶!
想到這里,肖都尉再看慶慕嵐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心里對金鋒的認知,也跟著上了個層次。
金鋒還不知道肖都尉在這么一會兒的時間,想到了這么多東西,指著趙縣尉說道:
"涼哥,把他的尸體帶到黑水溝,給那些土匪瞧瞧,他們的靠山已經(jīng)沒有了!還有那兩個鄉(xiāng)紳,也帶去虎頭山和雙駝峰。
"
"是!"
張涼答應(yīng)一聲,叫來兩個鏢師,把趙縣尉搭到了戰(zhàn)馬上。
……
群山之中,有一條小溪,馮先生正坐在小溪旁,仔細的翻烤著一只野兔,時不時的還撒些香料上去。
"馮先生,和您說的一樣,金鋒果然帶人去追殺趙縣尉他們了。
"
一個手下上前報告道。
"什么時候出發(fā)的"
馮先生眼皮都沒抬,依舊仔細的翻著野兔。
"天還沒亮就出發(fā)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追到了趙縣尉,一時半會兒絕對回不來。
"手下答道。
"呵,終于可以動手了!"
馮先生直接把野兔扔進火堆,起身伸了個懶腰。
他身后的山谷,到處都是人,幾乎站滿了山谷。
作者有話說
重新梳理了一下劇情,先更一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