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怎么會有鑒定書呢楚良表示不理解。
花點(diǎn)小錢,要什么鑒定書沒有呢,這個世界最賤的是什么,就是什么鑒定書,什么證書之類的東西。一張幾十塊錢,最貴不會超過兩百塊。曹敏吐槽道。
哦。楚良傻怔怔的,一副很受教的樣子。
要走出內(nèi)堂的時候,曹敏眼尖瞧見了一個滿是污泥的小煙缸,小煙缸干凈的地方露出了一朵模模糊糊的青花。
曹敏隨意說道:我老爸似乎缺一個煙缸,這個小煙缸倒是挺精致的。淘一個回去哄哄老爺子倒是可以。
我這就為您清洗一下。老板眼光一閃,屁顛屁顛走了過來。
不用了,你隨便開個價吧,反正是一件不起眼的小物件,能值多少錢呢。曹敏一臉毫不在意的樣子。
這件呢,也是剛剛收購上來的,雖然還沒有清洗,但是鄉(xiāng)下的老頭說,是他們家祖?zhèn)鞯?收購價就是五千了。這樣吧,看來它跟您也是挺有緣的,就給我六千吧。不二價。老板笑瞇瞇地說道。
去,一個骯臟的破煙缸,竟然要六千,六百差不多。曹敏說完,一臉地不屑。
這位女士此差異,我們古玩從不分大小,只分成色,時期,圖案,手藝……老板熟練地說道,我們的收購價都是5000元了,怎么可能虧本賣給您呢
楚良,你怎么看曹敏擺出一副要走的樣子,可是老板還是不二價,于是問了問楚良。
楚良剛才一直沒有開口,卻一直瞇著眼。本來他不想開口的,一來不想掃曹敏的興,二來擔(dān)心老板當(dāng)成翻臉。
可是既然曹敏謙虛問自己了,此刻咱良哥不開口的話,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了呢。
敏敏,你剛才眼尖看見這兒小玩兒的時候,老板的心里樂壞了,他說,終于上當(dāng)了,半桶水的沒有不上當(dāng)?shù)?。楚良娓娓說道。
此刻老板瞪大了眼睛,看來真的遇到高手了。
曹敏的臉色卻變了變,草特媽的,竟然敢在本小姐面前擺一道,她瞪了瞪微微低下頭的老板,正想發(fā)作。
她可是江之北地下之王的女兒啊,誰敢敷衍她,誰就只有死路一條。而這個老板不但敷衍她,還給她擺了一道。
數(shù)千塊錢不算什么,關(guān)鍵是老板讓咱曹小姐沒面子了。她本想在楚良面前表現(xiàn)一下的,想不到卻成了反面的例子。
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而此刻楚良又笑瞇瞇說道:這個老板其實(shí)也沒騙人,他的確是從一個鄉(xiāng)下人手中收購的,只是……收購價是50元而已。
你……你怎么知道的老板愣了愣,瞠目結(jié)舌地指了指楚良,難道這個鄉(xiāng)下人是他派來的
蒙的!楚良摸了摸鼻子,笑笑說道。
蒙的怎么一蒙就中呢,我怎么蒙不中??!曹敏有點(diǎn)驚訝地望著楚良,又一次發(fā)出了深深地感慨,他真的越來越神了。
誰說50元就收購不到好東西,我看這件東西就不錯。老板,既然您說我跟這煙缸有緣,6000塊也值得的,這樣吧,我給你6666塊,圖個吉利。曹敏為了挽回自己的一點(diǎn)點(diǎn)面子,反而故意抬高的小玩兒的價格,然后讓又驚又喜的老板包裝了起來,自己呢,土豪般地刷了刷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