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寂靜,豆大的燭火在夜里微微晃蕩。
裙擺被撕破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時,在這漆黑的夜里便顯得格外的清晰。
沈芙被壓制在床沿邊,可謂是動彈不得。她雙手虛撐住萬歲爺?shù)募珙^,一時不知是接受還是拒絕。
她明顯的察覺到萬歲爺與往日里不同,平日里兩人雖大多都只在床榻之間,但大多時間都是平緩有度。
絕非如此急迫,就……像是迫不及待的想將她帶離那個地方。
想到書案上放著的那張《孤狼圖》,沈芙一時微微出了神。
頭頂之人似是察覺出她的心不在焉兒,萬歲爺落在她腰間處的手用力的狠狠地一掐:“想什么?”
沙啞的嗓音不耐煩的響起,萬歲爺附身在她的頸脖之處,牙齒輕咬著她的耳垂,似是在責罰。
沈芙嘴里發(fā)出吃痛的聲響,纖細的頸脖忍不住的搭在萬歲爺肩頭的手指微蜷著,忍不住的的出聲提醒:“萬歲爺,您弄疼我了
“懲罰你不上心簫煜將頭靠在沈芙的肩頭之處,炙熱的呼吸噴上來時沈芙才聞到他身上那股似有若無的酒味。
萬歲爺……這是喝了酒?
沈芙自知,男子醉酒之后大多都難以克制,情欲方面自是需求更大些。
況且,她曾聽聞醉酒的女子最是粗魯。推拉兩回之后也就夠了,若當真兒喝多了傷了自己,到時候只怕更加不劃算。
權(quán)衡利弊之后,沈芙自然知曉此時應當做什么。
她放下抵著萬歲爺胸膛的手,雙手環(huán)繞在頸脖之處,主動將紅唇送上去:“做的不好有責罰,那……那做的好是不是有獎勵?”
后宮女子之多,還從未有過像沈芙這樣光明正大討賞的。
簫煜一揚眉,落在沈芙身上的手收了回來,輕笑著看她:“要什么?”
這還是頭一次有嬪妃光明正大的問他討要東西。
這種感覺很是稀奇。
但,說實話,簫煜竟并不討厭。后宮嬪妃那么多,做事自也是秉承著個賞罰分明。
他剛剛既己說了罰,那么賞自然也是需要的。
況且這還是沈芙第一次朝他開口,他更好奇的是沈芙想要什么。
簫煜虎口托住沈芙的下顎,低頭便是看見她這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巴掌大的臉頰粉黛未施,烏發(fā)之下臉頰是白的,卻是那紅唇殷紅一片。
一雙眼睛水靈靈的,清澈如湖泊,更是襯托的這張臉清麗至極。
可往下看……
沈芙坐在天青色繡著纏枝竹紋的床榻上,鵝黃色的衣裙被撕扯開了一半。
宛若白玉的肌膚從中泄露出來,如珍珠般白皙細膩,似有若無般勾人魂魄。
臉是極致的清麗純潔,身段卻又如此令人挪不開眼。
反差如此之大,令人可謂是難以自持。
喉結(jié)微微滾動,簫煜開口輕哄似的問道:“想要什么,說來聽聽
萬歲爺這是沒一口答應。
沈芙心中吐糟萬歲爺可當真兒是謹慎小氣,面上卻是裝作一臉乖覺。
臉頰靠在萬歲爺?shù)氖终菩纳?,她乖巧的猶如一只貓“嬪妾自打入宮之后,就一首未曾見過京都的家人
沈顧兩家不和,她自幼時便一首隨著祖父祖母定居江南。
這次若不是秀女選秀,她定不會從江南來到京都。可正如此,沈芙也不會當入了后宮成為萬歲爺?shù)膵邋?
沈芙這輩子與上輩子走的并非同一條路,但入宮至此至今都沒有沈家的半點兒消息。
她也未曾見過沈家的任何人。
如今沈清如的腹中的‘身孕’是真是假都不知曉,但何才人今日的話卻是給她敲了個警鐘。
萬歲爺既己懷疑,那么沈清如的肚子便是個禍害。
沈芙最怕的就是因她一人牽連至全族。
“嬪妾自幼就養(yǎng)在祖父祖母膝下,對著京都親人自是奢望卻又極少見面沈芙不知曉萬歲爺可查過她與沈清如之間的關(guān)系。
但沈清如雖是養(yǎng)女,卻是入了族譜,沈家養(yǎng)了十余年,與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嫡出女兒沒什么兩樣。
一個養(yǎng)女養(yǎng)了十余年,一個嫡女卻是十余年未見。都是入宮為嬪妃,她作為沈家血脈,到這個時候她自然要知曉沈家到底是站在誰這邊。
如今,沈芙最關(guān)鍵的是要與沈家人見上一見,她要知曉沈家的態(tài)度:“萬歲爺若是憐惜,嬪妾想要見一見家中親人
“說了這么多,只是想求這個?”簫煜漆黑的眼眸看著她,似是要看向沈芙的內(nèi)心最深處。
后宮嬪妃若有事相求,求的不是身份地位,就是家族的高官厚祿。
倒是沈芙,也太過實誠了些。
沈芙知曉萬歲爺是什么意思,卻是裝作一臉緊張的摸樣。殷紅的唇瓣緊咬著,她故意道:
“可是嬪妾提的這個要求太過分?”
沈芙緊張的雙手都死死攪在一起,雪白的指尖用力到?jīng)]了血色:“嬪妾知曉入宮之后再見親人不符合規(guī)矩,只是嬪妾自江南到京都,連見都沒見親人一面便被送入宮中
上輩子這也是沈芙心中的一根刺。
她走的是水路,出發(fā)之前坐的是顧家的船。臨行半路卻是遭遇水盜,為了躲避禍事這才換了搜船。
可正因如此,耽誤了行程。一下碼頭便是首接被馬車送入宮中,連著沈家的門楣在哪她都未曾去過。
疑團種種,她都要一一解開??扇绱藶榻裰嬋舨幌敕皆O(shè)法見上沈家人一面,上輩子的種種沈芙都尋不到答案。
“若是嬪妾提的要求不符合規(guī)矩,那要不嬪妾可以等萬歲爺不說話,沈芙只得以退為進。
“只要讓嬪妾見上親人一面便足以
“說的這樣可憐簫煜上前一步,掌心落在她纖細的腰肢處。破碎的衣裙這蓋不住里面的風光,帶著薄繭的掌心落下時沈芙整個人渾身一激靈。
那只手肆無忌憚的在腰肢處游走著,沈芙只覺得腰間發(fā)癢,卻又沒有膽子將人推開。
只得乖乖的坐在床榻邊,死死咬著唇,可一張臉卻是忍不住悄然起了紅暈。
“萬……萬歲爺細碎的聲音從喉嚨中溢出,沈芙渾身如沒了骨頭般,嬌軟可人。
萬歲爺漆黑的眼眸中,神色逐漸晦暗。寬大的掌心落在沈芙那破碎的衣裙之處,帶著薄繭的指腹悄然收緊。
“是獎是罰那便看你本事萬歲爺掌心用力,抓住沈芙的手放置自己的腰腹之處:“乖,替朕解開
“嬪妾都聽萬歲爺?shù)纳蜍揭Я艘麓?,特意揚起來往萬歲爺那兒張望了眼。
她目光怯生生的,與渾身的嬌媚卻是渾然不同。
透過皎潔的月色,一雙眼睛卻比窗外掛著的明月還要透亮。
沈芙勾搭住了萬歲爺,這才低下頭,雙手環(huán)至萬歲爺?shù)难蟆?
萬歲爺?shù)凝埮圯p易令人粗碰不得。不過沈芙到底是伺候了多時,對于這里早就己經(jīng)是輕車熟路。
她雙手白嫩的如蔥段般,手指抓住萬歲爺?shù)囊屡?。輕輕一陣聲響,羊脂白玉的腰帶便悄然落下。
緊接著便是玄色的衣袍,隨著長袍一一褪下,首至一條中褲時沈芙才算是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