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歸子可是前朝秘藥,廢了她不少心思才弄來的。若不是讓沈芙逃過一劫,今日也無需費(fèi)那么大的功夫。
逢春輕輕地將沈芙扶入浴桶之中,衣裙一沾上水,便黏在身上顯得那身段玲瓏有致。
水霧繚繞,逢春卻漸漸有些臉熱。她一邊羨慕地看向浴桶中,一邊伸手粗魯?shù)貙⑸蜍降囊氯姑摿讼聛怼?
羅裙飄滴在水面上,身段在花瓣中若隱若現(xiàn)。
原本涂上膏藥的地方漸漸地化開,露出里頭原本的膚色來。
瑩白似雪,殷紅的花瓣之下,如玉般的肌膚美得令人窒息,可卻怎么也掩蓋不住那身上青青點(diǎn)點(diǎn)的吻痕。
沈清如心中哪怕是有了準(zhǔn)備,可看到那曖昧不堪的痕跡,心中還是松了口氣。
“洗簌好……”深深吸了口氣,沈清如盯著浴桶中那絕美的身段。
燭火之下,那巴掌大的臉?gòu)擅膭?dòng)人。她側(cè)臉對(duì)著銅鏡,兩人的臉足足相似六七分。
沈清如掐緊手心,她知曉自己這招瞞天過海不一定成功,可事到如此由不得她后悔。
掐緊的掌心溢出一絲血,沈清如才猛然放開,顫抖著開口:“洗簌好送到床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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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間,蕭煜洗簌完回了床塌上。
洗簌之后,渾身那股焦熱感淡了許多,本升起的心思漸漸地淡了下來。
上回那股特殊感還在,倒是今日來后卻是覺得沈婉儀與往日里并無什么不同。
他搖頭正笑,伸手剛掀開簾帳卻一下子愣住。
天青色的簾帳掀開,里頭己經(jīng)躺了人。
沈芙躺在床塌上,臉頰燒得通紅。出去之前沈清如不知道給她喂了什么,才剛躺著沒一會(huì)兒就感覺渾身發(fā)熱。
掀開的簾帳內(nèi)透來一陣清涼,沈芙艱難地掀開眼眸往上看去。目光再對(duì)上帝王那魁梧高大的身軀后,情不自禁地打了個(gè)哆嗦。
這是她內(nèi)心深處下意識(shí)的反應(yīng)。
帝王十三歲登基,在位十余年。手段可謂是雷厲風(fēng)行,性格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沈芙雖伺候過他,卻也猜測(cè)不出他的喜惡。那三年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唯獨(dú)只在床塌上敢放肆幾分。
如今她渾身難受異常,嗓音干啞。目光再對(duì)上帝王之時(shí),下意識(shí)地便紅了眼圈:“萬歲爺……”
女子的聲音嬌媚可人,比起剛剛更多了幾分軟糯。
蕭煜本揉著眉心的手放了下來,長(zhǎng)眸掀開往床塌上看去。
女子穿著皎月紗的羅裙,卻蓋不住身上較好的身段。她似是有些難受,巴掌大的臉上暈的緋紅,含著水霧的眼眸可憐巴巴的看向他。
見他不動(dòng),那水霧朦朧的眼眸里浮出一絲委屈,又沖著他伸出手來:“萬歲爺……”
那只手瑩白如玉,纖纖十指嫩得猶如蔥段一般,虛弱無力的落在被褥上,猶如那日拽著他不肯放開的可憐模樣。
蕭煜眼眸瞬間暗沉如墨,喉嚨里溢出一絲輕笑,摩挲著玉扳指的手放了下來。
他傾身進(jìn)入床塌,天青色的簾帳一合上,那只柔弱無骨的手立即攀上他的頸脖。
沈芙的指尖落在帝王的脖子上,巴掌大的臉乖順的搭在他肩頭。
紅唇送了上去,嬌媚勾人的喊道:“萬歲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