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蘊(yùn)抱著他,溫聲柔語地哄著他,安慰他的情緒。
他的曾經(jīng)她不敢問,肯定比她預(yù)料的還要不幸。
慶幸的是,他活下來了。
本來就是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小崽子不優(yōu)秀會被父母冷落,也會在野外被兇殘的野獸淘汰,甚至是自然災(zāi)害,那些都是優(yōu)勝劣汰的篩選。
不被父母偏愛,他靠著自己堅(jiān)強(qiáng)活下來,可想他承受了多少痛苦,被父母冷落甚至是拋棄就足夠心里有陰影的。
自己一口血一口肉咬牙存活下來,千蘊(yùn)覺得這條大白蛇沒有完全黑化變惡,是無比慶幸的事情。
他在等著她。
她來了。
“我的大蛇蛇?!鼻N(yùn)溫柔地摸著他的腦袋說道。
“我的小嬌嬌?!焙馍匙旖菗P(yáng)起笑意回了一句?!芭阄宜瘯汉貌缓??”
她應(yīng)了聲,和他相擁入睡,一起舒服的睡了一個午覺。
一直到外邊有動靜傳來,滄彌帶著獵物回來在河邊清理。
千蘊(yùn)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對上衡沙那雙脈脈含情的黑眸,四目相對,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忽然她感覺小腹有點(diǎn)不太舒服,她皺眉坐起身子,下一秒下邊一股溫?zé)?,她身子僵住,整個人尷尬的不敢動。
衡沙跟著起身敏銳地聞到了血腥味,他的臉色頓時冷肅無比。
他察覺到什么,伸手去掀千蘊(yùn)的裙子,她紅著臉慌忙阻止。
衡沙看到下邊的情況了,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是……出血了?”
他一個流浪獸外加單身那么久,他哪里知道那么多的事情,只能從血脈傳承中知道雌性會出血。
千蘊(yùn)尷尬地摁緊了自己的裙子,輕聲說:“你別看,過幾天就好了。”
聽到這話,確認(rèn)那是正常的出血不是其他什么原因,衡沙的臉色沒那么緊繃了。
“等下幫我弄點(diǎn)洗澡水,還有先搞這個?!鼻N(yùn)從空間中拿出一堆棉花給他,還有一條小褲褲。
“你把棉花扯一扯壓平,然后高溫烘一烘,我要墊在小褲褲上,要兩種長度,這么長和這么長,白天和晚上用。”她比劃著把自己的意思表達(dá)出來。
衡沙認(rèn)真看著,點(diǎn)點(diǎn)頭開始忙碌。
用棉花壓縮成片狀墊在小褲褲上,他明白那個作用,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要高溫烘一烘?
蛇蛇心里好奇但不說,所有的步驟都按照她想要的來。
他化成半人半蛇的形態(tài),把柔軟的棉花拉扯著均勻的鋪在自己的尾巴上,一層一層好幾層,。
再卷曲蛇尾壓一壓,蓬松的棉花瞬間緊致起來。
確認(rèn)厚度后,他把邊緣多余的棉花清除,制作按照貼合小褲褲大小的棉花墊片。
扯一扯,壓一壓,修一修,高溫烘一烘,簡易版本的姨媽巾就誕生了。
千蘊(yùn)從空間中找出一個小獸皮袋一起放在了蛇尾上烘。
“用高溫烘一烘可以殺死很多我們?nèi)庋劭床坏降牟桓蓛舻臇|西,我用起來也更舒服,萬一有不干凈的用了身體會不舒服?!彼_口解釋了一句。
棉花是種在空間中,不會受污染,但她拿出來再交給衡沙制作,肯定會沾染一些細(xì)菌。
條件有限,這樣高溫烘一烘她心里舒坦點(diǎn)。
衡沙明白意思了,不由得延長了烘制的時間。
火系異能的釋放沒有出現(xiàn)明火,只有灼熱的高溫,千蘊(yùn)不知道這個溫度能多高,她在旁邊清楚感受到了灼灼熱意。
她也相信高濃度火系異能帶來的熱度不會讓人失望。
衡沙把她拿出來的棉花都做成了棉花小墊片,最后索性化成白蛇,讓千蘊(yùn)把那些小墊片放在他身上烘。
烘了好一會兒,千蘊(yùn)都看到那些墊片烘得都冒煙了,她開口說:“差不多了?!?
衡沙這才收起異能。
等到那些墊片溫度下降后,她捏著邊緣的位置小心地收入到那個同樣高溫殺菌的獸皮袋中。
滿滿一包,日用夜用都齊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