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地猴聽著地虎的發(fā)可謂是心驚肉跳。
他就這么赤裸裸地挑釁著所有人,說出了所有人隱藏已久的造反計劃。
可此時此刻還有比這更好的方法嗎?
只需要一場戰(zhàn)斗和一句話,就讓所有的「地級」、「人級」紛紛選擇站隊。
“你們連天龍都想殺……”地龍有些后怕地看著地虎。
“怎么地呢?”地虎不屑地笑了一下,“我都已經(jīng)鬧得這么大了,「生肖」我打了,「列車」我砸了,造反的口號我也喊了,你意思是最后關(guān)頭我不殺天龍他就能饒了我了?”
地龍聽后眉眼低垂,感覺事態(tài)比自已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既然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饒了我,那我們就順手把他干了?!钡鼗⒄f道,“雖然不一定是我下手,但這都順道的事兒?!?
地龍身旁的學生看到自已的老師久久沉默,不由地開口問道:“老師……你怎么說……?”
地龍聽后思索良久,最終擺了擺手,開口道:“我還能怎么說?所有人都看到了吧?我已經(jīng)第一時間出面鎮(zhèn)壓過了??上?zhàn)敗,重傷,再戰(zhàn)不能。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其他人吧?!?
話罷,他回過頭去,在學生的攙扶下一步一步離開了現(xiàn)場。
地虎目送著地龍的背影,感覺情況還算順利。
如此說來「列車」也并沒有想象中的可怕,只要能夠找到一個方法讓這里出現(xiàn)缺口,哪怕只是出現(xiàn)一瞬間,也足夠插入一場大計劃了。
只不過讓這心懷鬼胎的數(shù)千個「生肖」能夠暫時團結(jié)起來的方法實在太過困難,一般人想不到。
地虎又低頭看了看自已先前打出的裂縫,由于和地龍打斗動靜太大,讓地板大面積碎裂,似乎露出了「列車」下面的東西。
他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摳開了一塊地板。
「列車」之下,和先前打碎的墻壁一樣,看起來像是某種黑暗無比的星空。
地虎從口袋當中掏出一顆「道」,沖著地板的裂縫丟了下去,那顆「道」如通墜入無底深淵,在裂縫之中越走越遠,直到?jīng)]入黑暗之中。
他緩緩皺起眉頭,隨后不動聲色地將那塊地板蓋了回去。
“老師……”人猴蹲在地虎身邊,輕聲問道,“怎么了?”
“很難說……”地虎沉思著說道,“如果說墻壁的另一側(cè)是虛空我還可以理解……可地板下面是虛空……這豈不是說明整個「列車」都在天上飄著?”
“什么?”人猴聽到地虎的說法也皺起眉頭,“「列車」飄在天上?”
“雖然我沒文化,不懂什么科學知識……”地虎又說道,“可是這么大的一個東西……里面還住了這么多的人,飄在天上也太不合理了吧?”
無數(shù)個疑問在地虎腦海當中炸開,讓他一時半刻得不到任何答案
如果「列車」的下面是這種星空一樣的東西……那「終焉之地」在哪兒?
每個人都說「列車」在「終焉之地」的頭頂飄著,可現(xiàn)在看起來這兩個空間似乎并不是上下關(guān)系。
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恐慌,地虎也只能將地板放好,當讓無事發(fā)生,只能期待見到齊夏的時侯問問他的看法了。否則當所有人都開始思索「列車」為什么飄在天上的時侯,這次的造反計劃就開始走偏了。
“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人猴又問。
“接下來……”地虎聽后頓了頓,又看向人猴,“不是……你怎么問我了?我平常不都是問你的嗎?”
“哦……”人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老師,剛才看了你的慷慨演講,讓我對你改觀很大,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該會有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