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心情很沉重,但此時,卻只得耷拉著腦袋。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以前的時候,玄武感覺跟在劉浪身邊,可以快意恩仇,但今天,卻太過憋屈。
他們甚至沒有半點兒反抗的能力。
“哈哈,來人,送他們先去地牢待著,等鳳凰跟我女婿結(jié)婚的時候,再放他們出來。”蘇天雷一指玄武跟那個小女孩,高聲吩咐了一句。
玄武跟小女孩很快就被人帶了下去。
待其他人都走后,那個陸地神仙仇老緩步來到了蘇天雷身邊,壓低聲音道:“蘇天雷,九賢王是想要劉浪的命,你如今把他留下,回頭你想怎么跟九賢王解釋?”
蘇天雷面色淡然:“仇老,如今劉浪就在我的手里,什么時候要他的命,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呵呵,只不過,別忘了,他還有一個身份,天庭組織的元始?!?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了,那個千機盒就在他的手里?;仡^,如果我把天庭組織跟千機盒都弄到手,然后獻給九賢王,再將劉浪殺了,你感覺,九賢王會不會獎勵我們?”
仇老一愣,也笑了起來:“蘇天雷,你不愧有一個綽號叫赤尾狐,竟然如此狡詐。但是,有一點兒你可別忘了,那個小子是人皇的徒弟。人皇那個家伙極為護短,萬一夜長夢多,人皇如果知道劉浪被你囚禁在了蘇家,他會不會來找你的麻煩呢?”
“人皇?”蘇天雷一愣:“那個人皇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死了?”仇老啞然失笑:“你相信嗎?呵呵,至少,九賢王不相信。九賢王在下一步很大的棋,這步棋,可不僅僅是龍牙那點兒小小的權(quán)力。”
“你應(yīng)該明白,人皇才是真正的陸地神仙,我這種雖然可以暫時震懾住劉浪他們,可持續(xù)的時間并不長,一旦露出破綻,別說是劉浪了,就連蘇老爺子手底下那幾個家伙,恐怕都會跳出來殺了我的?!?
“仇老,現(xiàn)在咱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您放心,我做事有分寸?!碧K天雷壓低聲音道:“九賢王不是還有一個命令嘛,他要找那個柳如煙,但在整個蘇家,知道柳如煙藏在哪里的人只有兩個,就是蘇風(fēng)流跟老爺子。所以,他們兩人都不能死,而且,我感覺劉浪來蘇家,恐怕不僅僅是幫助蘇飛虎姐弟倆那么簡單。”
仇老一怔:“你什么意思?難道你認(rèn)為,劉浪也是沖著柳如煙來的?”
“沒錯!”蘇天雷瞇起眼睛:“當(dāng)年,柳如煙來到我們蘇家的時候已經(jīng)懷孕將近四個月了,為了照顧我們蘇家的臉面,蘇家對外做了很多工作。呵呵,剛開始的時候,我問過老爺子,柳如煙就算是再漂亮又如何?不過是個被人玩過的女人而已,干嘛要讓蘇風(fēng)流明媒正娶。可是,老爺子什么都不說,甚至據(jù)我所知,蘇風(fēng)流跟柳如煙結(jié)婚后,連對方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你說,這不奇怪嗎?”
仇老嘴角緩緩勾起:“看來,你也猜出一絲端倪了?”
“仇老,咱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事情辦好了,九賢王那里肯定也不會虧待你的。所以,當(dāng)初九賢王讓我找到柳如煙,我就仔細(xì)想過,仇老,那個柳如煙的身份,不簡單吧?”蘇天雷盯著仇老,想從仇老的眼中看出一絲端倪。
仇老哈哈一笑:“蘇天雷,你很聰明,但是,有些事你猜出來無所謂,但如果從我嘴里傳出去,那老夫恐怕承受不住后果。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老夫就協(xié)助你,無論你想做什么,關(guān)鍵時刻,我都可以替你出手。”
“那就多謝仇老了?!碧K天雷沖著仇老一拱手,眼中陡然間迸發(fā)出了殺意:“劉浪暫時不會離開蘇家,相信他也不敢輕易離開。呵呵,只要他離開,那個胖子跟小女孩就得死。我看得出來,他不會讓他們死的。但是,來我們蘇家鬧事的人,想要安然無恙,也不可能。所以,希望仇老能夠出手殺了那個朱雀跟那個野人?!?
“這個簡單。”仇老沒有多,輕輕點了點頭,身形一動,朝著朱雀跟七殺離開的方向追了去。
與此同時。
朱雀跟七殺剛剛離開,手機卻響了一聲,收到一條短信。
拿起一看,見是劉浪發(fā)來的。
上面只有一行字:帶著七殺找地方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露面。
朱雀一愣。
但憑著在龍牙多年的經(jīng)驗,朱雀明白,劉浪根本不會突然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難道,他是在演戲?”原本對劉浪心中已產(chǎn)生了芥蒂,感覺劉浪是個貪生怕死的家伙。
可看到這條短信,朱雀似乎一下子想明白了什么。
“七殺,我們走?!辈桓叶嘞耄烊敢话牙∑邭?,快速鉆進了不遠(yuǎn)處一處竹林里,將身形隱藏了起來。
七殺雖然智商不高,但也知道朱雀不是壞人,倒是乖乖跟著朱雀走了。
進入竹林后,朱雀確保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自己后,這才探著腦袋悄悄望外觀察。
果然,沒多久,竟然看到仇老出來了,而且還在四下張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難道,蘇天雷要殺我們?”朱雀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再藏得慢半拍,他們一旦被仇老發(fā)現(xiàn),絕對沒有半點兒生還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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