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現(xiàn)在沒有半點兒頭緒,但凡多點兒提供線索的渠道自然不會放過,當(dāng)即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可以。”
“好,那現(xiàn)在咱們就過去?!碧K飛虎趕緊站了起來。
劉浪瞟了蘇飛虎一眼:“你先把手洗洗吧,還有,褲衩能不能塞進去?”
蘇飛虎低頭一看,頓時滿臉漲紅:“不,不好意思,我太著急穿錯了,怪不得感覺勒屁股呢。”
劉浪聞一怔。
不由感覺一陣惡寒。
“靠,給你三分鐘,趕緊回去把褲衩換回來。”
劉浪抬起一腳踹在了蘇飛虎的屁股上。
蘇飛虎轉(zhuǎn)身就跑。
沒多久。
蘇飛虎回來了,感慨道:“劉爺,還是穿自己的褲衩舒服??!特么的,真是想不明白,女人為啥老是喜歡穿那種褲衩?就跟繩子一樣勒在褲襠里,也不嫌勒得慌?”
劉浪滿頭黑線。
這貨還沒完了啊。
“趕緊走吧?!?
二人打了輛車,來到了后海的酒吧一條街。
“就是那家酒吧。”指著一家名叫懶洋洋的酒吧,蘇飛虎引著劉浪從后門進去,直接上了二樓。
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蘇飛虎一腳將房門踹開。
里面有兩個人正在沙發(fā)上做活塞運動。
突然聽到踹門聲,上面的那個男人扭頭朝著門口望去,正想開口叫罵,可待認出蘇飛虎后,雙眼不由亮了起來:“虎哥?”
連忙站了起來,一邊提著褲子,一邊拍了沙發(fā)上那個幾乎被扒光的女人一把:“趕緊出去。”
那個女人站了起來,也沒遮掩自己的身體,抓起地上掉落的衣服,扭動著屁股朝著門口走去。
經(jīng)過蘇飛虎身邊時,瞟了蘇飛虎胯下一眼,嘴角劃過一抹不屑。
可經(jīng)過劉浪身邊的時候,女子下意識停下了腳步,沖著劉浪拋了一個媚眼:“帥哥,留個聯(lián)系方式唄?”
“騷貨,趕緊滾出去!”那名男子立刻指著門口咆哮了起來。
女子切了一聲,也不在意,走出去后將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
但是,蘇飛虎的臉上卻青一塊紫一塊,瞪眼望向那名男子:“黃狗,剛才那個女人什么意思?為什么他看老子的時候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樣,看劉爺?shù)臅r候,卻要留聯(lián)系方式?”
黃狗咧嘴解釋道:“虎哥,虎哥,你別介意。那個女人就是個騷貨,專門找刺激的,曾放話說是要睡夠一千個男人。所以,他對男人玩意還是比較了解的,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尺寸,這應(yīng)該就是熟能生巧吧。”
“不是,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看一眼就知道尺寸?”蘇飛虎不樂意了:“聽你這意思,那個女人是嫌老子的小了?媽的,趕緊把她叫回來,讓那個騷貨瞪大狗眼看看,老子究竟是大是小!”
“虎哥,虎哥,沒必要跟一個女人置氣?!秉S狗連忙攔住,望向劉浪:“不知這位兄弟是誰?呵呵,實不相瞞,能讓那個騷貨主動索求聯(lián)系方式的男人,我倒是很少見?!?
“你不用管我是誰?!眲⒗藳]有報出名字。
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黃狗的底細,走到蘇飛虎身后,拍了拍蘇飛虎的肩膀:“尺寸不重要,還是辦正事要緊?!?
蘇飛虎莫名感覺心里堵得慌。
但見劉浪都開口了,連忙點頭稱是,指了指黃狗,對劉浪介紹道:“他就是黃狗,我的鐵哥們。以前老是跟在我屁股后面混的,普天之下,除了我姐之外,也就是他值得我信任了?!?
“虎哥,瞧你說的?!秉S狗腆著臉笑道:“虎哥,最近蘇家的情況好像不對勁呢。我好幾次過去送酒,都沒見到你。而且,我聽說蘇老爺子的生命垂危,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虎哥,你跑哪兒去了?你不知道,我沒見到你,可擔(dān)心了?!?
蘇飛虎嘆了口氣,一屁股坐下。
可剛坐下,又感覺到屁股下面似乎有什么東西膈人,伸手一摸,拿起一看,頓時一陣無語。
那是一個套狀的東西。
黃狗看到后,上前一把搶了過來,扔到了沙發(fā)后面,嘿嘿笑道:“虎哥,虎哥,小玩意。”
“你特么嗜好還不少呢?!碧K飛虎沒好氣道:“黃狗,現(xiàn)在蘇家究竟是什么情況?”
黃狗詫異道:“虎哥,您啥意思?”
蘇飛虎嘆了口氣:“蘇護跟蘇全龍把我姐抓了起來,逼著老子替他們做事。現(xiàn)在我回來了,但我怕他們把我也抓起來,沒敢露面,想先向你打聽打聽蘇家的情況?!?
“?。俊秉S狗一臉的驚訝:“虎哥,蘇天雷要動手了?”
蘇天雷,蘇家大伯的名字,也就是當(dāng)時在比武大會上出現(xiàn)的蘇全龍的父親。
蘇飛虎揉了揉太陽穴,郁悶道:“是啊,黃狗,你不是經(jīng)常去蘇家送酒嗎?”
“趕緊告訴我,我那個便宜老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怎么會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特么的,老子跟我姐怎么著也是他的親骨肉,難道,他就真想眼睜睜看著我們被蘇天雷那個混蛋給弄死?”
黃狗聞,看了劉浪一眼,似乎欲又止。
“劉爺是我朋友,有話你盡管說?!碧K飛虎擺了擺手:“現(xiàn)在你是我唯一信任的朋友了,有什么消息你盡管告訴我。等我挺過這一關(guān),我不會虧待你的?!?